让你的话白说,自己平白气怒还无法发泄。
想要与她好好交流沟通,就适合适度的欺一欺她,逼一逼她,她才能说点让人满意的真心话。
夫妻同处的时间久了,他发现妻子过的十分精致且非常爱洁。
有两次他跑马和练武之后抱着她想亲近一二,她一直躲着不让,还说着大方得体,善解人意的话哄他。
什么夫君累了先休息一下。
或什么夫君一定渴了。
我为夫君准备了甜汤凉茶还有糕点。
或者就说我帮夫君捏捏手臂和肩膀舒缓一下吧。
完全一幅我把夫君放心里了,我一切为了夫君好的姿态。
一开始谢长羽也很是受用,心神荡漾。
后来逐渐就回过味来了。
不是当真那么关怀,而是因为她不喜欢自己浑身汗味的亲近。
谢长羽反应过来之后是哭笑不得,之后便很自觉。
若要亲近妻子,那得先把自己打理的干净清爽。
先前盯着看领内风景谢长羽便起了念。
只是顾及着没有沐浴。
现在把自己打理好,他那念头便是怎么也压不住。
站在秋慧娴身边与她说话根本是心不在焉,心思都在某事之上了。
尤其此时妻子身上幽香起伏,更叫他耐心不足。
他双手轻轻一握,托着秋慧娴的细腰将人放在桌沿。
秋慧娴变脸:“不行!”
“为何?”
“……”秋慧娴咬牙说:“会弄乱书本!”
谢长羽打趣道:“所以不是桌子不行,是怕弄坏东西了?那我把书搬走,夫人等我片刻。”
“……”
秋慧娴面红耳赤,“谢长羽!你怎得如此、如此——”
谢长羽慢慢问:“如此什么?”
秋慧娴咬牙切齿道:“你收敛一些。”
谢长羽自是笑了。
这种事情还真是没法收敛。
他有时感觉自己现在变得恶劣起来,总要激的她面红耳赤地呵斥他,他好像才会开怀一样。
谢长羽想,或许是妻子平时太能端得住了。
在下人、外人面前都端着,在自己面前也要端着,真是辛苦。
他做人夫君的,偶尔是要让妻子释放一下心情,不然端的时间久了,别憋出什么大的不愉快了,那可就不好了。
“夫君。”
秋慧娴看他眼神微妙,很是拿不准他的想法。
她一直很会察言观色,先前总能准确地猜到谢长羽的心思,然后正确应对。
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不好猜测,要么就会猜岔了。
但这个男人如今真的是时常“不冷静”。
她不想放纵,更抵触在床榻以外的其他任何地方做……那个。
于是秋慧娴温柔浅笑,双手搭在丈夫肩头,柔婉道:“夫君你先回去等我一下,我马上整理好,便、便过去了。”
“不太想。”
谢长羽这样说着,低头吻上秋慧娴的脸颊,手也没闲着,存心吓唬她。
秋慧娴紧咬下唇,全身都绷住了。
心里更是恨的切齿。
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喜欢不走寻常路!
他先前、他先前从不会这样,一向很有分寸——
她捏紧了丈夫肩头的衣服,声音更加低柔了几分,似嗔怒,似求饶:“我很快……马上。”
谢长羽没有应声,手指勾着妻子的衣带拉开些许,顺着那衣裳微开的缝隙寻觅芳华。
粗粝指掌触及柔软娇腻的肌肤,带起阵阵酥痒之意。
秋慧娴止不住的心悸,也无法自控身子隐隐轻颤。
心底亦天人交战起来。
是要再坚持与他讲一点道理,还是顺了他的意。
道理讲得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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