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昕吓的惊慌失措白了脸。
云成斐却笑得不怀好意,双手稳稳地托在谢如昕腰后,把人抱好,没让她掉下去,“别按了,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累,你让我抱抱吧,当是犒劳我。”
“那你说就好啊。”谢如昕喘了两口气,瞪着云成斐说道:“你吓我做什么?”
“对不起。”
云成斐道歉道的很快,但感觉好像没什么诚意,将谢如昕往自己怀中抱了抱,唇贴在谢如昕耳畔说:“如昕,我想你,想的浑身疼。”
“……”
谢如昕面红耳赤,夫妻日久,她自然知道这想不是单纯的想。
她哽着嗓子说:“那你、那你想就想吧,我又不会跑了去,你疼我也没办法。”
“好吧。”
云成斐轻笑,去解谢如昕衣带,“你一起沐浴吧,洗完了早点休息,别耽误时间了。”
谢如昕“哦”了一声,伸手去抓自己衣带,又碰到了云成斐的手,忽然有些些的羞耻,咬着牙别开了脸。
她思忖云成斐不会是想在这池中乱来……
以前没怀孕的时候他也曾那样胡闹过。
只是如今身子重。
虽然谢芙溪曾经传授过一些……技巧,不过谢如昕始终认为不是很能拿来实践。
就在谢如昕胡思乱想这会儿,云成斐已经把谢如昕那身衣裙拆下来,啪嗒一声丢到了池边去。
谢如昕现在穿的还是白日出门的衣服,为了方便自己,所以穿的轻便简单,如今倒似是方便了云成斐似的。
很快,谢如昕便只剩下兜儿和贴身的绸裤蔽体。
云成斐让她坐在池内的玉台上,自己划水过去,拿了梳篦和绣花的长帕过来,微微屈身在谢如昕面前。
谢如昕诧异:“你这是干什么?”
“你刚才觉得我是要干什么,嗯?”云成斐笑得揶揄,“来说一说。”
谢如昕:“……”
好吧刚才好像是想歪了。
还以为他想胡来。
可看他现在的眼神和动作,分明没那个意思。
云成斐亲了亲谢如昕绯红的脸颊,还恶劣地捏她脸蛋,“也不知道脑子歪到哪去了,当我什么人?”
谢如昕咳嗽一声不吭声了,赶紧低头规矩坐好。
云成斐把她头上发簪摘了去,又拆掉发髻根处的小珠花,放下一头乌云一样的秀发,轻轻地撩起水润湿了头发。
“趴这儿。”
云成斐拍了拍一边的玉阶。
“哦。”
谢如昕侧着身子爬过去,头发便顺势垂入了水中去。
云成斐坐在另外一个池中玉台之上,把谢如昕的肚子用自己的膝盖轻轻托着,认真仔细地用梳篦一下下梳理着谢如昕的头发。
谢如昕和他面对着面,能清晰地看到云成斐腰间的两处伤疤,以及肩头一处剑痕。
他的手臂肌理纠结,线条优美,极富力量和安全感。
他这双手,能朱笔御批天下大事,能持缰策马挽弓射月,如今却温温柔柔地拿着梳篦,为自己梳理和清洗头发……
谢如昕的眼睛闪了闪,朝着云成斐身边靠了一下。
“怎么了?”云成斐问她,声音里面带着几分迟疑:“我是弄疼你了吗?”
“没。”
谢如昕摇了摇头:“我是想靠着你近一点……成斐,你真的很好很好,我想永永远远做你的妻子,一直……要是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一直做你的妻子。”
云成斐唇角一勾,低头吻上谢如昕唇瓣,温柔地缠绵片刻后他起了身,“我可是会当真的,你说话不算数的话,仔细我与你算账。”
“嗯。”
谢如昕认真地点头,“我自是说话算数,也不怕你与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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