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阿木农少爷倒是一脸无所谓,“你别那副样子行不行,反正长不出来就长不出来。”
“少爷别这么说,还是能治的。”沈晚娘道。
“呵呵。”阿木农少爷冷笑了一声,“你这年纪轻轻的,长得又这么好看,做什么不能来钱呢,非得出来行骗。”
“我不是骗子。”沈晚娘重申。
“那你是什么,信誓旦旦能治好我的人我见的多了。他们各个都是骗子!”阿木农少爷非常愤怒,“走,立刻走。”
越是这样不被信任,反倒是激发了沈晚娘的好胜心。
“我偏不走。”
“你……”
“我必须得证明我不是骗子。
不然这样,你给我十天时间,如果十天内没有治愈的迹象,你们就拉我去见官。
我只是一个中原人,来到了你们哈密无权无势,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我。”
看见沈晚娘这样肯定,阿木农老爷道:“你真的能?”
“我有九成九的把握。”
“那……”阿木农老爷看向自己的儿子,“咱们试一试吧,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呢。我们先不给她诊金,只要她骗了咱们,咱们要她好看。”
“我都说不治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阿木农少爷翻白眼。
然后直接一走了之。
“你……唉……”阿木农老爷着急坏了,“大夫啊,你别见怪。我这孩子他本来不是这样的性子。
他小时候可好看了,在咱们都城都出名了的好看。要不是这脱发……这脱发让人受到很多嘲笑,所以他才会这样有情绪。”
“我明白。”沈晚娘点头,“我不会放弃他的,他这个年龄这样很正常。”
说着,沈晚娘就追了上去。
阿木农看了十分错愕,“你,我都说了我不治。我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追着人给人看病的。”
沈晚娘趁着他不注意,一根银针刺在了他的某个穴位上。
“啊……哈哈哈,哈哈……”阿木农少爷大笑起来,“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哈哈,为什么我好想笑,快给我解开,你是不是,哈哈哈,你是巫女。”
“我才不是巫女,我只是个大夫,现在我点中了你的笑穴罢了。”沈晚娘笑眯眯的威胁,“你要答应我听话让我给你看病,我就给你解开。否则的话,你就一直笑下去吧。”
“哈哈,你,你这个坏,哈哈,女人。”
沈晚娘不为所动,抱着胳膊就站在那里。
“哈哈,我不会求你……哈哈……”
阿木农发现了这根银针,试图把它拔下来,然而根本够不着。
“哈哈,你这个……哈哈,我受不了了,你快给我拿掉。”
“答应我,好好看病,配合我十天。”
阿木农生气的很,但他完全无计可施。
这中原的医术让他没有办法破解。
“好,我答应你。”
听见这话,沈晚娘才麻溜的取下了银针。
阿木农也一下恢复正常了,因为大笑了半天的缘故,他脸上的肌肉又酸又胀,揉了半天才好些。
他还是生气,“你威胁我的。”
“男子汉啊,说话不算话吗,那算什么男人。”沈晚娘白眼。
这话果然对他有用,“治就治,咱们就是十天。十天之后还是不好,但我怎么搞死你。”
“略略略。”沈晚娘才不在乎这些。
“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我给你号脉。”
沈晚娘号脉十分认真。
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地盘,真的出了什么差池的话,谁保自己呢。
“怎么样,我是什么病。”
“你啊,什么病都没有,不过是肾气过旺 了一些而已。年纪轻,很正常。”
“那我脱发?”
“嗯,外在表现罢了。”沈晚娘取出几根银针帮他针灸。
“这样我就能好了?”
“还不够,还有内服的中药,和外用的药。”
“外用?”
“对,用来洗头和敷在头皮上。”
“真麻烦。”
“反正你答应我的。”
“随便你。”
这一通折腾下来,也用了近一个时辰。
阿木农擦干冒着药味的头发,“今天到这吧。”
“还有这个。”沈晚娘取出一瓶丸药,“每天三次,早晚各一个。”
“嗯,行行行。”阿木农都不耐烦的接下。
“好了,我明天再来。”
沈晚娘回去客栈里,霍君安也回来了。
“怎么样?”
“你呢?”
两个人一见面,就关心着对方。
“我很顺利。”
“我也是。”
沈晚娘喜出望外,“镖局分局的事有着落了?”
“嗯,我还在聚集中原商贾。虽然现在少了一些,但我想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的。”
“没错!”沈晚娘也十分有信心。
夫妻俩各忙着各的事情。
偶尔会在夜里看见一身疲惫的闻人曜。
沈晚娘关心他为什么这么累。
原来闻人曜到处决斗,在增进自己。
习武之人的执着,她也不懂,放下两瓶补身子的丸药也就不管了。
一连五六天过去了。
沈晚娘每天都会到阿木农家里。
这一大早,她人又来了。
“沈大夫。”阿木农老爷一看见她,就笑着打招呼,“又这么早,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
“我儿子啊,不懂事,还没起呢。”
“没事,我去找他就行。”
阿木农老爷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这个中原大夫能不能治好这脱发的顽疾。
但是这个女人有办法的很,把自家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想好了,就算治不好这脱发,他也要给人家一份诊金。
沈晚娘这边,压根就没想过诊金的事。
来到阿木农少爷的门前。
“啪啪啪。”
“我睡觉呢,别喊。”
“该吃药了,是我。”
“你那么早干什么!”阿木农少爷气急败坏。
“不早啊,太阳都出来很久了,我也吃过早饭了。”沈晚娘笑笑,“怎么,你不配合我了吗。”
里面的人愤愤,自己太烦这个女人了。
他突然道:“对,我不配合了,我气死你。”
他以为沈晚娘会生气的不得了。
结果门外安静极了。
哼,气走了吧,他有些高兴。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沈晚娘竟然跳窗户进了来。
“少爷,起来了吃药了哦。”她笑眯眯的靠近他床边。
阿木农少爷震惊极了,“你,你这个女人,不知羞耻吗,我是男人,这是男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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