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未着寸缕。
她也仅穿着一件月白色心衣,薄薄的材质,这么贴在一起……
陈玉皎感觉肌肤都被烫伤,略带慌乱地避开他的视线:“那能一样么……”
肌肤相贴的感觉实在,她边说还边伸手,准备推开赢厉。
可赢厉的大手、却攥住了她那只手腕。
他垂眸看她,目光沉,之前还说执手并肩,这便要推开?”
陈玉皎又被问得停顿住。
那日她走到他身边,就从未想过要离开他。
她的确想、就那么一直一直和他并肩走下去,并肩承担一切风雨。
但……那也不是这种……
可是、他就那么看着她,推开他,似乎的确不太好……
陈玉皎就只能干坐在他怀里,身体也就那么贴着……
不知道做什么,就那么尴尬地静静地相处。
处理政事时,也没有这般窘迫。
赢厉视线里,尽是女子红得近乎滴血的耳根。
向来从容不迫的女子,也有这般窘态?
他微微往后倚靠,姿态雍容、优雅。
“手臂未愈,劳烦国后为孤清洗。”
陈玉皎的视线落在他那手臂上,虽然伤口结痂,但是当时的确箭入骨髓,短时间内活动不便。
有事情做也好,总好比干坐着。
她拿起一旁的锦帕,开始为赢厉擦拭身体。
锦帕落在男人的脖颈上,殿内太安静了,以至于思绪变得格外专注。
男人那凸起的性感喉结,周围尽是水珠遍布,画面惹人。
陈玉皎感觉那画面有些烫人。
她潦草擦拭,锦帕往下移动。
男人健实的肩膀……宽厚坚实的胸膛……
每擦一下,她呼吸都变得更加不自在,视线完全不知道往哪儿放。
不过在看到赢厉身上多处留下的箭痕时,她思绪又一点点收拢,变得专注:
“赢厉,我与白丞相调查出了些事。
此次设伏击之人,为魏国之人,南楚国亦有在其后推波助澜。”
“魏国虽小,只是其居心叵测,不适宜久留。”
“我们安排了人去边境打探边防部署,其真实兵力状况。”
“一旦清楚其兵力部署,兴许很快足以兼并魏国。”
她谈起公事时,总算变得冷静自然下来。
再看赢厉那身体,脑海里想到的也就只有正事。
“此次南楚亦想坐见其成,待兼并魏国……嗯……”
话还没说完,陈玉皎忽然被一股霸道之力强势一带,身体更加完全贴合在男人身上。
甚至、都被挤压得变形……
“陈玉皎,在孤怀里还要谈政事?”
男人低沉的声线,明显有不悦起伏。
他垂眸落下来的视线,也深沉得如同暗夜笼罩。
“孤的国后,还是要孤亲自来教。”
一句话落、
“唔……”
陈玉皎的唇被封缄住,那股霸道的力道强势笼罩着她。
她身躯僵在他怀里,僵了片刻,又渐渐放松下来,任由他予求予取。
他是帝王,也不好只让他主动,她学着回应他,也伸手去抱他。
她主动黏上他。
水波荡漾,温泉袅袅,将两人萦绕。
陈玉皎想,只要他不停下来,她都可以。
她一点不排斥,她也想就这么……彼此深入……
但是没过一会儿,赢厉还是松开了她。
他的气息灼重,眼中火焰跳跃,可又有深深的克制。
那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插入她的发间,用力揉了揉。
“孤还能等。”
“陈玉皎,勿让孤等太久。”
等十五年了。
他的声音也发着哑,沉重得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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