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山身上的春衫薄,云湘挣扎间拉扯了他衣衫,令他此刻胸膛半露,鼓胀胀的胸肌起伏很大,她被迫两只手按在那儿,阻止两人的距离更近。
“爷这老菜帮好不容易遇着了你,自是绝不会撒手了。”陆钧山瞧着对面小妇粉腮香唇,凤目渐渐幽深,他又凑过去,“爷不骗你,以后不要别人了,只要你,你如何才会信呢?莫不是要爷装个贞操锁才行?”
那等香艳之物自然是有的,不过向来是只有女用之款,没见过男用的,真想给这小妇装上一个,叫她再想着那杀才蒋铖!陆钧山想想,再看着面前小妇,被那等想象里的香艳场景搅乱了心,身体烫得更厉害。
“那等之物没有爷用的, 你若是要定制,记得要制得大一些,否则那等逼仄怕是无法适应了爷,到时钥匙就放在你那儿,只有你能打开释放了去。”陆钧山呼吸紊乱,低着声去亲云湘。
她躲避,他便伸手按住她后脑勺,含吮住她柔软唇瓣,但不及其他动作,这小妇一口尖牙便咬破了他唇瓣,吃了一口血。
陆钧山睁开赤红的眼,喘着气又是道:“家中的通房妾室也可遣散了去,只要你一个,成不成?”
云湘却只拧紧了眉。
陆钧山趁着这小妇不说话又凑了上去堵了她的嘴,万分不想听到这无情小妇嘴里那伤人的话,他已是动了情,这小妇却依旧冷冷清清的,叫他心中难堪,他很快移开唇,抱着她缓了会儿心情,忍下心中万般恶念与强横掠夺的手段,温吞着声儿道:“给爷个机会成不成?”
虽是这般伏低做小了,但话音落下,似是怕听到她冷言拒绝,他又说:“你弟弟脸上的疤,坏了的嗓子,爷都会给你寻来最好的大夫来医治,等回到京城,还能请了太医来医上一医。你弟弟若是个读书的材料,爷便送他去最好的书院读书,若是你弟弟喜爱习武,爷便亲自教导他,成就一番事业。”
云湘被他连番的话弄得有些头疼,却是提及这辈子唯一的亲人,难免多想了一下,可却是皱着眉淡了声道:“我们姐弟都是寻常人,不求功成名就,只求平安喜乐。”
听着这小妇油盐不进的话,陆钧山自觉自己的心已是被磨砺得越发坚强,他低着声儿又在她耳旁道:“若是两样都不爱,便随他喜爱什么便做什么,一辈子平安喜乐,待年岁大了,便娶上一房贤妻,生儿育女,由爷护着周全,倘若爷死了,也会派人暗中护着,可好?”
这样的话确实是巨大的诱惑,可云湘却不是真正古代的女子,同样也不会为了幼弟全然奉献了自我。
她不再挣扎,只抬起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这双赤红了的凤眼,她心中有爱人,自然也懂得此刻这双眼里炽热的情意是真的,那情意烧灼着他,也同样烧着她。
云湘抿了抿唇,这凶神或许是真的醉的不轻,才会像现在这样一般说话,一时竟也是说不出狠话来,竟也是心软了下来,她看着他,道:“你别这样,这世间比我美比我有趣的女子多得是,你往后还会遇到更好的。”
陆钧山听着这小妇的声音软了下来,便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心便咚咚跳,心想那陈启文说的伏低做小做派果然是很有用,他不禁思考若是这小妇再不肯低头,是否真要拿了那搓衣板跪上一跪?可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君上,却没有跪一介女子的道理。只是,若是跪在床上,倒也算是男女情事,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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