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四天四夜,不眠不休。”
崔向东扫视在场所有人,目光最后落在了上官秀红的脸上。
语气冷漠:“请问上官副局!你想不想知道答案?”
上官秀红和姬海森的脸色,顿时一变。
崔向东这是要把薛明清,给拖下水啊!
果然。
随着窗外那片云彩离开,重新露出明媚的太阳,薛明清的脸,却明显阴沉了下来。
“有些事为什么会发生,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
崔向东又看向了姬海森,笑了笑:“我不想说出来,并不代表不能说,不敢说!大家都知道,我崔向东平时堪称是‘只懂埋头干工作、逆来顺受脾气好、尊敬领导好榜样、两袖清风不好色、吃苦受累不抱怨’的楷模。”
嫩娘!
你是逆来顺受的好脾气?
你尊敬领导好榜样?
你不好色?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三句话的!!
薛明清等人心中暗骂。
婉芝阿姨悄悄的,架起了二郎腿。
“可老实人真要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
崔向东垂下眼帘,语气淡淡:“想让我为昨天的事,给谁谁谁赔礼道歉?那是门都没有的!别一个个的,整的自己好像受多大委屈,多么的义正词严。究竟是什么鬼,谁还不知道?惹急了老。老崔我!我就去国纪问问!害那么多户普通群众,家破人亡的臭。的同志!是怎么通过组织考核,跑来青山声称为民服务的。”
上官秀红——
薛明清等人——
“千万别以为我脾气好,就是人不是人的,都想跑来踩我一脚。”
“人在做,天在看。”
“心术不正的人,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也许此时。”
崔向东忽然猛地抬头,看向了天花板。
他这个突然动作,吓了大家一跳。
也都连忙下意识的,跟着抬头看向了天花板。
天花板很白很整洁,啥异常也没有。
“也许此时——”
崔向东再说话的声音,阴恻恻了起来:“就有我们看不见的人,在天花板上俯视着,咱们在座中的某个人。”
天花板上怎么会有个,看不见的人?
那个人是谁?
又在无声的俯视谁?
“是猪猪爸吗?”
苑婉芝抬头看着天花板,忽然觉得背上的汗毛,噌地竖起。
“是被玄凤害死的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吗?”
薛明清的眉梢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抽了起来。
“是路元申,还是天陕那些泥腿子?”
上官秀红忽然觉得手足发凉,这是她从没有过的感觉。
秀儿,是你吗?
会议室内的气氛,忽然一下子变的阴森森起来。
这种诡异的气场,即便是方临瑜这种光明磊落的人,也觉得很不对劲。
“人在做,天在看。”
“为了一己之私,就害死别人的人,呵呵。”
“等着!”
“薛书记,苑市长,各位领导。我得回单位,找李牧晨等同志谈话了。至于上官玄冰,私藏枪械的罪行,必须法办!谁来老城区说情,也不好使。”
崔向东说完站起来,快步出门。
想让崔向东当众给上官秀红赔礼道歉?
开什么玩笑!?
半晌。
咳!
薛明清轻咳一声,缓缓地扫视全场:“谁还有话要说?”
没谁说话。
上官秀红也不要求市领导给她做主,要求崔向东道歉,放出她的司机上官玄冰了。
那会儿咄咄逼人的姬海森,在薛明清看过来时,低头点上了一根烟。
“那就散会。”
薛明清站起来,无声苦笑了下,自语着走向门口:“人在做,天在看啊。”
妈的,有病!
上官秀红暗中咒骂了句,却低眉顺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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