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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人不可貌相啊


第二百八十七章 人不可貌相啊

沈初曼在他的身上摸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当场就不高兴了,嘟着小嘴气嘟嘟的哼了一声。

陈时越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拿出来一根红绳,抓住她的手腕戴上,“这是从云来寺大师那处求来的。”

沈初曼晃了晃,高兴的跳起来,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人家下次要首饰,要簪子,要好看的裙子,还有绣花鞋。”

女孩子嘛,就是要买买的啊!!

陈时越双手托住她,颇为无奈的道:“府上很多。”

“那你也要送嘛!乞巧节要送,逢年过节要送,咱俩成亲的时候也要送的,礼物是不能少的。”沈初曼一本正经的给他上课,开玩笑,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公,这一点是不能懈怠的。

一旦懈怠了,指不定媳妇儿就是别人家的了。

陈时越被她的话给弄得莫名其妙,低头看着她把玩红绳的样子嘴角扯了扯,没来由的有些心虚,这个红绳其实并非是他从寺庙中求来的,乃是他今日在街上买的。

二人闹腾了一会,沈初曼非常大度的就离开了,人一走他的面色就变了,叶郁欢死了,真相不明而喻,除了陈知秋朝中怕也没有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了。

“王爷!”须臾之后,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子游拱了拱手道:“人已经抓来了。”

“丢到暗牢里面去,本王有时间再去查看。”陈时越施施然的起身。

子游一顿,很快就离开了。

而陈时越则是让秦伯给自己备好马车去了陆子谦的庄子。

陆子谦本就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不为别的人,主要是因为他长了那么一张脸蛋迷得都城的不少姑娘芳心暗许的。

不同于陈时越的高岭之花,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渎。

陆子谦就是那种白衣少年,风度翩翩,又放.荡不羁的存在。

此刻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陆子谦正和一群合作伙伴把酒言欢呢!喜悦却匆匆忙忙的赶来,气喘吁吁的在他耳畔低声道:“公子,摄政王在书房等您。”

陆子谦微微一愣,有些许的诧异,“他怎么来了?”

昨日沈初曼才被救出来,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陪着他那个小娇妻的么?怎么突然来他这个地方了。

想了想他还是站起身来了,朝着宴会上的众人拱了拱手笑道:“诸位,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去处理一下,诸位吃好喝好。”

在场的人都是他的老熟客了,自然是会给他这个面子的,很是洒脱的笑了笑,“陆庄主先忙,我等随意。”

陆子谦笑了笑,拂袖而去。

而那宴会上,正在弹唱的皎皎却突然的停住了。

作为难忘今宵的舞女,花魁,她可是被陆子谦花大价钱给请来的,弹唱的都是先前沈初曼写的曲子,可是久而久之的难免就有些腻歪了。

瞧着他远去的背影,皎皎微微蹙眉,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敷衍了起来。

当陆子谦来到书房时,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风度翩翩的站在那屋檐下,也不肯进去,就那么斜靠在旁边的柱子上,这一张仙风道骨的脸,埋汰谁呢?

“啧!我说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呢?这三更半夜的,不在你府中陪你的小娇妻,你倒是来我这处做甚呢?”陆子谦摇晃着手中的折扇,悠哉游哉的走了过去,忍俊不禁的打趣道。

陈时越扫了他一眼,“你屋内太脏了。”

陆子谦:“……”

他有些窝火的收起了折扇,没好气的道:“王爷咱们能不能别这么重色轻友?”

那天晚上救到沈初曼的时候,那丫头身上不也是脏兮兮的,你倒好,非但没有嫌弃人家脏,反而还把人给抱着回去了。

陈时越没搭理他的抱怨,而是面色平淡的问道:“徐陵矶呢?”

陆子谦收起了笑容,面色严谨的走了过去,不由分手的抓住他的手腕,脸色大变,随后吼道:“陈时越,你疯了?”

陈时越甩开他的手,什么也没说,从容的将手臂放下,“徐陵矶在哪?”

“陈时越!”陆子谦气不打一处来,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了,“你疯了是不是?我就说那日.你为何那么快就赶回来了,合着你是半途而废的,你知不知道……你以为徐陵矶是神仙么?”

那家伙都不知道外出几年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的消息,本想着让云来寺的大师压制住的,好歹能够撑到徐陵矶回来。

可是现在,这家伙这么一胡闹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骂完了?”陈时越很是平淡的扫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既然骂完了的话,那就想办法联系上徐陵矶,本王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陈时越!”陆子谦瞪大了眼睛,几乎是被气笑了,“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很严重,你说你娶沈初曼也就算了,如今为了她,居然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什么时候高岭之花的摄政王也被儿女情长所牵绊了?”

陈时越扫了他一眼,微微蹙眉,似是在斟酌些什么,良久之后这才道:“她嫁给了本王,本王自是要对她负责的。”

他不仅仅是南浔的摄政王,更是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将军,身上担子很重,沈初曼是他的妻子,他护着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妥的地方?

陆子谦一时间哑口无言,无奈的扶额,“你就算是不来,我们也能找到她的,那丫头那么聪明,不也自己逃出来了?”

真不知道这家伙为何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这么一来,他这个身体怕是……

“本王受伤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若是寻不到徐陵矶,那就将计划提前。”陈时越无所谓的负手而立,表情很是平淡,仿佛他在说的乃是别人的生死一般。

陆子谦挑眉,心情复杂的站在他的旁边,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静默了片刻之后这才沉重的道:“你这是打算孤注一掷?”

世人总觉得他高傲,目中无人,可谁知道这人这般的深明大义,哪怕是自己披着一具已经快要不行的身体,都要将这南浔的江山给收拾妥帖。

陆子谦几乎是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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