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谢长羽这般眼神。
那种感觉就像是饿狼盯着绵羊,极致危险可怕。
就算秋慧娴早已和他做了真夫妻,也有点习惯他的需索无度,但此时依然脚下发软。
她飞快地将手中衣服塞给谢长羽,便要转身逃跑。
但人靠近谢长羽的那一瞬,手肘便被谢长羽扼住一拉。
秋慧娴低呼一声扑在谢长羽怀中,手上的衣裳掉了下去。
一声“夫君”还未出口,谢长羽已揽着她连退数步,将秋慧娴推着靠在了墙壁上。
谢长羽低头,重重的吻在秋慧娴的唇上,他一手揽在秋慧娴的后背,另外一手失控地按在她身前。
秋慧娴大惊。
平素的谢长羽虽然需索无度,但除了那次在书房的“不冷静”,其他时候总是循序渐进的,不会如此放肆胡为。
今日这般生猛完全惊到了秋慧娴。
秋慧娴撑住谢长羽僵硬的胸膛,凌乱道:“夫君、夫君……你还没有沐浴……”
“不洗了。”
谢长羽现在毫无沐浴的心思,只想把怀中的妻子碾碎吞入腹中去。
酒气和汗味冲入秋慧娴的口鼻之中,她抗拒不了丈夫的强势。
去按谢长羽胡来的手,按不住,已觉衣襟被他扯开,系住衣裙的腰间丝带也脆弱不堪一击,松散地掉下去。
秋慧娴只能弱声祈求:“床……”
谢长羽敷衍地应了一声好,却埋首于妻子白皙滑嫩的颈项之间,缠绵不去,贴与秋慧娴腰腹之处的紧迫昭示着他现在的强烈需求。
秋慧娴心中矜持根深蒂固,实在不耐不守规矩的胡来,双臂抱紧丈夫的脖子,用力咬谢长羽的耳垂一下,气弱却切齿:“谢长羽!”
谢长羽直起身子,有些意外地看了秋慧娴一眼。
秋慧娴喘息道:“夫君……”
这一声既娇且媚,缠绵十足。
谢长羽大为受用,手臂一揽抱起秋慧娴,如她所愿带她回了内室的床榻上。
一夜春宵难度。
隔日两人毫无意外都懒床不起。
服侍的下人们一开始都意外,这么自律的两个人,竟然会睡懒觉。
但后来大家习惯了。
温香软玉满怀,谁还顶着寒风大早起床折腾?
甚至是外头院子里洒扫的,都知道动作放轻,不打扰主人家歇息。
秋慧娴醒来的时候,依然是被谢长羽用那霸道又胡来的姿势抱在怀中。
他那粗粝的手按在女子娇腻的肌肤之上,触感那般强烈,颜色那般分明。
只是时日长了似乎也习惯了。
羞愤淡去,生出几分渐渐的酥痒心动。
秋慧娴垂眸看了会儿,在谢长羽怀中转身,“夫君。”
“嗯。”
谢长羽没有睁眼,很是低沉地应了一声,“饿了吗?”
“没。”
秋慧娴摇摇头,看到他肩膀上好几处细细的划痕,还有耳朵上有一个小巧的咬痕,唇瓣微微一抿,脸色微红。
谢长羽肩胛处的痕迹,是她情到浓时抓的。
耳朵上那个,则是她气恼之下咬他回床上时咬的。
万万没想到,她一气之下竟然对他直呼全名,不过看他并没有什么不悦。
秋慧娴依稀记得,很早之前母亲曾对父亲直呼其名过,父亲大喝“放肆”,而后母亲便总是唤父亲做“夫君”,后来就成了“老爷”。
哪怕是生气崩溃的时候,都再未直呼其名过。
家中二婶和三婶也是如此。
可父亲气怒至极时曾连名带姓叫过母亲,并且不止一次。
仿佛男人天生比女人高了一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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