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闭上眼睛,任由云成斐闯入自己固守的领地,占据自己所有美好和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云成斐饶过了她。
谢如昕双眼朦朦胧,像是凝了一层雾气般恍惚。
云成斐把她扶起抱在自己怀中,浅浅带笑的声音里有着餍足的敞快,“真美味。”
“……”
谢如昕茫茫然地靠着他,耳边逐渐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小孩儿的笑闹声,商贩的叫卖声音……
这些嘈杂热闹的声音,让谢如昕逐渐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现在是在外面呢,在路上。
而且云成斐的手甚至还在衣内。
“你——”
谢如昕咬牙,涨红了一张脸,一把按住云成斐的手,“你怎么这样胡闹!”
“别怕。”
云成斐低头,俯身凑近谢如昕耳畔轻轻低语:“马车门窗都关的很严实的,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谁也不知道,他的妻子在自己怀中如何娇美。
谢如昕咬牙,“可是车夫听得到!”
云成斐默默片刻,隔着车门望了一眼车夫位置,若有所思地说,“或许可以换个耳聋之人。”
谢如昕气恼地捶了云成斐肩头一下,“胡说什么呢!”
难不成她还要经常和他在车内这般胡闹吗?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云成斐朗声笑:“别恼,我给你道歉。”
他嘴上那般说着,实则一点诚意都没有,手都没抽出去,谢如昕推了他好几把一直推不开,倒被他停在耳畔的呼吸烫的浑身发软。
云成斐这段时间在府上休息,没了繁忙的公务,除了偶尔去东宫看望太子,进宫给宣武皇帝请安之外,几乎是时时刻刻和谢如昕腻在一起。
日日夜夜在一起,娇妻在怀。
云成斐免不得心火旺盛,偏偏云成斐又有谢长渊和陆汉秋那种损友。
竟也学了些花样,在不伤到谢如昕的前提下沉迷贪欢。
谢如昕孕期身子易感,时常被他弄的脸红气虚,他还乐在其中。
而且这“别恼,我给你道歉”这种话,如今几乎成了他挂在嘴边的。
每次闹她之前都这样说,每次到了该闹的时候照样闹。
谢如昕一把捏住云成斐那只罪恶的手,想抽出去,可他不愿撒手,还面露委屈:“干嘛?”
“你说干嘛?”
谢如昕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不像样子!”
云成斐把谢如昕抱紧,正要说话,又朝着车门方向看了一眼,抿唇闭了嘴,只是那手也没抽走,棱角分明的唇瓣落在谢如昕脸颊上。
轻柔的亲吻,带着安抚和讨好的意味。
谢如昕心里软成了棉花。
这、这叫人怎么拒绝的了啊。
谢如昕无力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他怀中,放弃挣扎了。
片刻后,马车停下。
云成斐拉来自己薄披风把谢如昕完全包裹住,而后抱着身子有些笨拙的妻子起身下车。
谢如昕也懒得说要自己走之类的话。
因为披风下的衣衫实在不整,见不得人,而且她也实在脚软。
如此便懒得理会,半阖着眼,双手抱住云成斐脖颈,任由他带自己回去。
云成斐带着谢如昕进了府后,驾车的林震犹然紧绷着一口气。
林野走过来一拍他肩膀,狐疑道:“你看着殿下做什么?莫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殿下的事情,心里亏着?”
林震僵硬地见了一下,“我怕被刺聋了。”
“什么?”林野听不懂,“什么刺聋?”
“下次你驾车!”
林震丢下这一句,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往府内去了。
“……”
林野站在门口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怎么回事,最后嘀咕一声“我驾车就我驾车”,而后也跨步入了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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