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昕的脸都笑僵了,神色也很是艰难。
她也不知为何谢芙溪如今这般放飞……以前其实谢芙溪还是有点收敛的,至少自己不曾看到过这些露骨直接的东西吧。
房中诡异地安静了一阵子,云成斐深吸了口气,一把捂住谢如昕的眼睛一边将她抱住,“把你看到的那些画和字都给我忘掉,不许胡思乱想。”
“哦……”
谢如昕讪讪出声,抓住云成斐身侧衣服,冷静了片刻之后,推了推云成斐,“你快回去休息吧。”
云成斐“嗯”了一声,却是没把人放开。
事实上,他呵斥谢如昕忘记,但那些画面和文字冲击实在太强了,哪里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他自己现在都满脑子非礼勿视了。
真是……太毒了。
不过好在最近还有正事。
云成斐还是放开谢如昕离开了。
……
之后两日风平浪静。
红袖还是每日“不舒服”,总要红霞陪着。
谢如昕不能视若无睹,直接让人把玄靖找了来,开门见山道:“靖将军,你和红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玄靖默了默:“没有。”
谢如昕说:“我那晚看到了,靖将军和红袖之间,似乎有些什么误会。”
“……”
玄靖抬眸,飞快地看了谢如昕一下后垂了眼,面色僵硬,下颌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似乎难以面对,脸颊上还隐约浮起些暗红来。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尴尬的窘迫?
谢如昕暗暗叹了口气,想着这种铁血硬汉也能脸红,属实少见。
“当”一声,谢如昕放下茶杯后缓缓开口:“红袖自幼跟在我身边,与我情谊深厚,如果她有什么对将军的不敬之处,我替她向将军道个歉,希望将军海涵一二。”
玄靖硬邦邦地说:“不必——多谢小姐提点,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
谢如昕点头说道:“我会告诫那丫头安分一点,和将军各司其职,以后尽量不闹矛盾。”
玄靖应了声“知道了”便退下去了。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红袖和红霞正好从外面进来。
玄靖和红袖视线一对,红袖立即别开脸,对这个强迫自己的蛮牛那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玄靖收回视线,大步离开了。
谢长渊和陈书兰这门婚事,街头巷尾看热闹的百姓不少,人群之中也流出好几种感慨。
一种觉得陈书兰这样的名门闺秀嫁给谢长渊那种浪荡子……实在是一朵鲜花插在牛份上。
另外一种觉得谢长渊走了好运,在陈家的地盘上娶陈家女儿,陪嫁了一大堆不说,还能用陈家的庄园当新房,和妻子在里头你侬我侬。
简直是人生赢家。
还有一种则认为陈书兰根本配不上谢长渊。
人谢家是京中大族,如今前途无量,陈书兰就算是中山王的嫡孙女,但正经来说却是个父母双亡,还没有兄弟姐妹撑腰的小可怜而已。
攀上谢长渊,属实是踩了大运。
刘嬷嬷和青苔这两日进出府邸,外面的那些杂言杂语的,她们都或多或少听到了,心里不禁恨恨不平。
不懂得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嚼舌根。
不论是谢长渊配不上陈书兰,亦或者是谢长渊踩了大运,还是陈书兰小可怜配不上谢长渊。
这些评论听在刘嬷嬷和青苔耳中,都听出了无数的嫉妒色彩。
那些人啊,不过是嫉妒旁人过的比自己好。
这年头,可怜穷人过的差,嫉妒富人过得好罢了。
那些闲的无聊还没本事的人,总会有很多时间去评判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地从中获得些可笑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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