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芙溪说起这事时“啧”了两声,“早都说了换个名分解决一切问题,非要拖到现在,到头来还是按我当初说的那一套。”
“什么时候……办事?”谢如昕问。
“明日啊。”
谢如昕默默片刻,“那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嗯。”谢芙溪点头道:“林嬷嬷亲自去办,准备的很妥当。”
谢如昕一时无话。
不过她与姚婉宁前世今生也没太多交情,只让红袖瞧着可有什么要帮忙的,后又准备了份礼物给姚婉宁送去便罢了。
……
纳妾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但念着谢焕的缘故,于氏也给姚婉宁准备了一些银钱布料,首饰头面等送过来当是傍身。
昶枫园的主屋已经整理过,如今挂着零星红绸。
姚婉宁穿着一袭红衣坐在床边。
方婆婆叫小婢女收拾整理东西,是真心为姚婉宁高兴,连声说姚婉宁算是有着落了,以后只要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上了年岁的妇女,总是觉得嫁了人一切当真就着落了。
可姚婉宁却只觉整个屋子宽大且冰冷,浑身上下也绷住了一般,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她不确定自己这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好像除了走这条路也没有别的路可走,最后在踌躇忐忑之中,隐约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响,有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纳妾,亦没有红盖头。
她怔愣地瞧着面前出现的衣袍,连忙站起身来,“大公子——”
却又因为神经过度紧张手脚发麻站到一半跌坐回床榻上,姿态有些狼狈,脸也阵红阵白。
谢长羽居高临下,“你身子不舒服?”
“没……”
姚婉宁不敢抬头,紧张地坐起身,扶着床柱勉强站起来。
此时外面已经黑沉,谢长羽身上带着些清淡的皂荚香,头发也有点水汽,看来是已经沐浴过了。
姚婉宁不知该说点什么,最后迟疑地往旁边让了让。
谢长羽瞧了她两眼,踩着脚踏转身坐在床沿。
姚婉宁僵硬地站了一会儿,硬着头皮去桌边倒了杯茶朝谢长羽递过来。
谢长羽看着那白嫩如水葱一样的手指捧着茶盏,指甲饱满泛着粉嫩光泽,空气里也有很淡的脂粉香气,不腻人,倒很是好闻。
谢长羽便想起儿子那晚说他太硬,婉宁姑姑就好香好软。
一股热气不知觉从下腹升腾而起。
谢长羽一瞬间眼神幽暗起来,他其实是过来瞧一眼,无意发生点什么的。
但现在忽然又有点想法了。
他没有接那茶杯,在那女子怯怯抬眸看他的时候,他才把茶水接过一饮而尽,之后随手把杯子丢在一侧小几上。
“歇息吧。”
谢长羽三个字落下时双手轻轻一握,捉着姚婉宁的腰把人丢到了床榻里侧。
姚婉宁被摔了一下,勉强爬起来的时候,谢长羽已经宽了上衣,弯身脱靴时手臂上肌肉凝结,充满力量。
后背还有几处狰狞的伤疤,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加危险强大。
本就紧张的姚婉宁更是手足无措。
谢长羽并不是个话多的人,更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解决了自己的衣服,转身时看到姚婉宁发冷,索性便欺身而来。
拉扯两下不得其法,男人也没了耐心。
夏衫轻薄,姚婉宁身上那两片薄衫禁不住他折腾,两下成了碎布,吓得姚婉宁白了脸,哆哆嗦嗦地说:“大、大、大公子——”
“嗯?”
谢长羽眉心微微隆起,眼含询问,手却没闲着。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