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兰是早年内定的皇孙正妃,如果皇家不赐婚的话,那为了安抚陈家肯定也得给陈书兰另外一门不错的姻缘。
换言之,陈书兰的婚姻很能帮得上他的忙,怎么能这么就死了?
陈志缘立即让人拿了自己的帖子去太医院请人。
……
谢如昕忙碌了小半个月,终于在初十那日,将所有该回的礼都回完了。
宫中特旨叫她不必前去谢恩,但谢如昕可不敢拿大,依然入宫一趟。
每逢年节,朝廷便要封印半月。
从腊月二十六到年初十。
今日是最后一日封印,但宣武皇帝却已经忙碌了起来。
开年的祭祀事宜,官员的考核,恩科武举,春耕,防洪防旱等等诸多事宜,他便不是每一件都要亲自过问,也会认真留意。
自然要接见大臣,没有时间等着谢如昕前去谢恩磕头。
谢如昕就在御书房外叩了个头当是谢了恩,便到咸福宫去拜会贤妃娘娘。
过年的时候,贤妃也赏赐了东西,这恩是要谢的。
谢如昕到咸福宫的时候,宫殿内传出贤妃十分愉悦的笑声。
贤妃素来端庄典雅,极少这般情绪外露。
这倒叫谢如昕好奇起来。
宫女通报之后,谢如昕进到大殿内,还未下跪请安,贤妃已经亲手把谢如昕扶起来,“都是自己人,别跪了,来……到本宫跟前儿来。”
贤妃打量了谢如昕好一会儿,笑盈盈地说:“才几日不见如昕儿,竟是比先前漂亮了许多。”
“娘娘谬赞。”
谢如昕说着谦虚的话,心头却跳了一下。
“如昕儿”这一类亲昵的称呼,只有三四岁的时候娘亲喊过她。
后来也便是情分浓的时候,于氏偶尔喊一次。
如今贤妃喊的这般亲近自然,倒是叫谢如昕面上有些不自在。
但看贤妃温和婉约的脸,谢如昕又觉得一个称呼而已,自己属实是不至于想太多。
谢如昕坐在贤妃身侧,表明自己是前来谢恩,感激她的赏赐。
贤妃笑道:“只是一点小玩意而已,倒是不至于专门谢恩,不过瞧见你,本宫还是高兴的。”
“以后啊,本宫隔三差五叫人给你送点东西,这样你便隔三差五能到本宫面前来走动一二,与本宫说说话了,这本宫倒是觉得不错。”
谢如昕笑说:“娘娘若想找我说话,不必送什么,只派人传个话就是,臣女一定入宫相陪。”
“好孩子。”
贤妃轻轻拍着谢如昕的手,闲聊着过年这几日的情况,又留谢如昕一起用午膳。
“娘娘今日心情很好。”
谢如昕笑着问:“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吗?”
“是十四。”
贤妃拿起桌上一封信,“他送信回来了。”
“原来是平王殿下。”谢如昕点点头,平王自十五岁后便游学在外,有时一年半载回来一次,有时两三年也不见人影。
上次回来似乎是两年多前吧。
贤妃娘娘数年不见儿子,如今收到亲儿来信,自然是心情愉悦。
“这臭小子。”贤妃轻叹一声说:“虽传了信来,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真叫人操心。”
谢如昕安抚了贤妃一会儿,留下陪着一起用午膳。
午膳结束后,谢如昕便离开了咸福宫。
走到宫道转角的时候,忽听前面传出一串对话声来。
“大人且随老夫去平章侯府一趟。”
“可是我有别的病人要看。”
“老夫的女儿情况很是不好,太医院其他太医都束手无策,老夫也是没办法了才求到大人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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