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将一张字条放在太子妃面前桌上,成功让太子妃住了口,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
太子妃衣袖下的手轻轻捏紧,“这是什么,殿下?”
“你不必装无知,装无辜。”
太子深邃的眼底迸射出锐利光芒,如刀剑一般,能轻而易举划破太子妃的伪装,“今晚的事情,你心知肚明。”
那和尚的尸体被发现时,太子便立即传召禁军前去围住禅院,询问巡逻之人可曾见什么人出现。
其中一队说见谢如昕去过。
而且隐约听到谢如昕和婢女说为太子妃抄经之事。
其余禁军都不曾见过什么人。
那谢如昕的嫌疑自然最大,因此太子派人前去查问谢如昕,谁知她回去了。
后云成斐又出现,告知他那些,再结合今夜前去那禅院,分明是太子妃有意引导。
这张纸条亦是罪证。
太子只派人到祈福大殿略微一查问,便探知经文以及笔记之事,顿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太子妃脸色惨白:“我真的不知道太子说的是什么!”
太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回京吧,就在你院中好好待一段日子,抄抄经,静静心。”
话落,太子转身便走。
太子妃呆住,追了两步:“殿下、殿下,真的不关我的事——现在祈福正在要紧时候,马上水陆大会便要开始了,我怎么可以这个时候回京,殿下!”
“你不回京,孤怕你再做出什么冲撞大行皇后的蠢事来,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你!”
太子冷冷说道:“这次的事情,孤可以当做不知道,保留你太子妃的颜面,但孤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
谢如昕在谢长安的帮助下,回去的时候可算是没钻狗洞。
到自己禅房内时已经很晚。
香桂见谢如昕一切稳妥,大大松了口气。
谢如昕脱掉身上的青灰色宽袖劲装。
她本打算吩咐香桂去休息,但一抬手脱衣服的时候,布料蹭的后背有点发疼。
“你给我看看。”谢如昕还是皱眉叫住香桂,脱衣的动作也小心了许多。
香桂到谢如昕身后去,帮她脱掉衣裳时倒抽了一口气。
“好多擦伤,这、这怎么弄的?”香桂小心翼翼地拿下谢如昕的中衣,“小姐,您去床榻上趴着,奴婢帮您上点儿药。”
“嗯。”
谢如昕踢了鞋子,抱着枕头趴好,琢磨着这擦伤应该是那会儿,被云成斐那厮按着轻薄,压在假山上弄的。
还别说,他那会儿力道真的大。
其实后背一直隐隐不舒服,只是今晚事情太多了,来来回回,忙着的时候连那点不舒服都忘了。
这会儿所有事情都暂时安顿了一些,不适便也袭了上来。
这次出来也带了一些日常用药,治疗擦伤的药膏抹在伤口上清清凉凉,十分舒服。
谢如昕趴了一会儿,眼皮有些重,不知觉就睡着了。
香桂轻手轻脚给谢如昕盖了个毯子才退下。
这一晚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起身的时候谢如昕精神不济。
于氏瞧在眼中,只觉得是最近祈福累到了,也没多想。
窦氏累的够呛,走路都有些摇晃,由谢星辰和贴身的嬷嬷扶着往前走。
到了祈福大殿,大家各自到各自位置之后,谢如昕发现太子妃的位子空了。
于氏声音极低地说:“太子妃怎么没来?难道是累倒了?不应该吧!”
贤妃和宁妃能撑得住。
那些平素养尊处优的命妇们也都能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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