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禁足,还被夺了管家权。”
“……”
楚默脸色又是一变,“成亲前几日我见她都很好。”
“我接她坐上花轿离开谢府的时候,我还和她说了话,她心情不错,一如往常。”
“也就是说,从花轿上被云成斐劫了后,她才转了性子。”
“难道是定西王做了什么?”钟管家面露茫然,“可是他能做什么,让一个人一日之内性情大变?”
楚默细思片刻,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可派人去打探星辰和二夫人的情况?她们还好吗?”
“不太好。”钟管事叹了口气:“星辰小姐先前从马背上摔下来,伤着了腰,本就没养好,现在又被禁足……”
“听说谢如昕带害她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婢女去院子里闹过。”
“星辰小姐和二夫人都受了惊吓,病了一场,这些时日一直在喝汤药。”
“谢如昕这只母老虎!”钟管事气愤地说道:“星辰小姐这些年身子骨一直很弱,哪里经得住她糟践啊。”
楚默“啪”的一声,用力握紧了椅子扶手,眼底气愤和担忧交织。
可是那到底是谢家的家事,这……要怎么才能帮上星辰一点儿忙?
……
谢如昕回到望月楼,人才刚坐稳,香桂便快步到了谢如昕跟前来禀报:“小姐,外面有人给怡兰苑那两位递了信,在这里。”
“我看看。”谢如昕随手接过,拆开之后只扫了一眼那字迹,就勾了勾唇,“真是狗胆包天。”
楚默的亲笔书信!
看来她谢如昕以前是白长了一对眼睛,才能让楚默和谢星辰这两个人如此明目张胆,毫不避讳。
她随意扫了信上内容一眼,重新换了信封把信封好,递给香桂:“你拿去,你怎么发现的,你就让我娘身边的人怎么发现。”
“啊,这……”香桂迟疑:“夫人性子火爆,要是看到这样的信,八成会直接冲去怡兰苑把人撕了。”
虽然谢如昕从未说过什么,但香桂日日跟在谢如昕身边,也看出了许多东西。
谢星辰和楚默有鬼。
这两人,一个和谢如昕姐妹情深,另外一个和谢如昕郎情妾意,却背地里暗度陈仓。
简直是该死!
但她又从谢如昕的态度上琢磨到,谢如昕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戳破这件事情。
所以让于氏发觉这封信的意图,她有点搞不懂。
谢如昕笑道:“所以啊,母亲身边的人发现这封信后,咱们就赶紧过去,把她拦着点,别让她过去把人撕了。”
“那咱们为什么不直接给夫人送去?”香桂迟疑:“还要绕个弯子叫夫人自己发现?”
“因为她太信任楚默了。”谢如昕淡淡说:“我亲手送的,她没准都会怀疑我的动机,但她若是自己发现的,就会深信不疑。”
……
半个时辰之后,春和楼内果然如同爆竹炸开了一般。
于氏愤怒地冲了出去,这一次甚至提上了她年少纵横沙场时用的马刀。
而谢如昕来的不早不晚,正赶巧。
她到春和楼门前的时候,和冲出去的于氏撞上了。
“娘,您这是干什么去?”
相比于于氏的怒发冲冠,谢如昕就太过气定神闲。
谢如昕轻轻握住于氏手腕,拿她手上的马刀:“也不知是谁与女儿说的,在家中不能喊打喊杀,您倒是提着刀要冲出去砍人。”
于氏气的脸都紫了,“如昕,今日有件事情娘必须去办,你乖,就在这春和楼等一会儿,娘马上回来。”
“不行。”谢如昕把于氏的手臂抱住:“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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