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清晨。
乔晚柠从穆秋玲那里得知萧澈去国外后失联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师傅,师兄到底去国外做什么?”
“帮我拿东西,你别太担心,我已经让国外的朋友帮忙打听了。”穆秋玲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一晚上没睡好。
“会不会是师兄的仇人找上门了?”
“可能性不大,当年他整容的手术是我做的,那些资料信息全部都处理干净了,我觉得可能还是玉佩牵连的。”
“师傅,玉佩除了代表孙家家主的身份,还有什么其他用处吗?”
“它也是一把钥匙,咱们国家中医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古药方都在里头,父亲临终前似乎知道些什么,提前告诉了我。”穆秋玲说。
“你知道位置?”
穆秋玲犹豫了几秒后,再次开口,“知道,那些药方都在孙家老宅地下的密匙里,我曾派人以小偷的身份去孙家老宅找过,没有找到入口。”
孙家老宅因为血案的关系,空置多年,之前上头想开发那块地。
还没动工,就出事。
以至于孙家老宅被传成凶宅,那些开发商不敢再动开发的心思,所以就搁置了下来。
“会不会是那些人想要古方?”乔晚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只是猜测,穆秋玲也给不了准确的答案,她为了孙家的古方,也不敢光明正大调查灭门真相。
“不是没有那个可能,这些年,国外特务间谍一直想垄断咱们的中药,各种打压中医。”
乔晚柠突然伸手握住穆秋玲的手,“师傅,你就好好在我这里住着。”
假玉佩前脚被人从江雅若那里取走,后脚你住的酒店房间就出事,那些人很有可能盯住师傅了。
乔晚柠不敢跟穆秋玲说这些,怕她担心。
“我担心给你带来麻烦。”
“要不是我不小心弄丢玉佩,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有些东西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她的重生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也带起了蝴蝶效应。
乔晚柠的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乔旭白打过来的。
“小柠,昨晚爸妈让乔雪柔今天去相亲,我听见她跟人打电话要算计你,你自己注意点。”
“谢谢大哥,最近怎么样?”
“还行,乔家快破产了。”
乔晚柠握着手机的手一顿,“你在忙着让乔氏破产?”
“不然呢?我吃饱了没事干,帮乔震中收拾烂摊子?”
乔旭白的话让乔晚柠有些诧异。
“乔家人不知道?”
“让他们知道了,那我还玩什么?听说昨天你回老宅了?”
“嗯,回去吃了顿饭。”
两人简单了聊了几分钟,才结束通话,
她进了微信才看见昨晚闺蜜江蓉给自己发的信息。
约她今天中午去酒店包厢陪她相亲。
乔晚柠给江蓉拨打电话,却没人接。
她看了一眼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朝着沙发上的穆秋玲说,“师傅,中午我跟蓉蓉有约,先出去了。”
“行,路上慢点开车。”
乔晚柠开车前往约定的酒店,路上又给江蓉拨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她看着前方的红绿灯,犹豫两秒,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她上班的公司。
下车后,直奔江蓉的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江蓉正在和同事讨论工作,看见门口的乔晚柠非常震惊。
乔晚柠忍不住蹙眉,“不是你约我吗?”
“我没约你啊,你知道的,我最近天天加班,下班都十点了。”江蓉让同事先出去工作,一边给乔晚柠倒水一边说。
乔晚柠在她办公桌前落座,将微信上的信息递给她。
“我没给你发过信息,昨晚下班的时候,我遇到了抢劫,手机被抢了,今早才买的新手机新卡。”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江蓉拿出新买的手机,有些抱歉的说,“我早上过来忙着开会,调成静音了,不对,我昨晚没给你发信息,那是谁给你发的?”
她终于反应过来关注的重点。
乔晚柠隐隐约约中猜测出有人抢走江蓉的手机,就是为了约她去酒店。
知道是阴谋,她还挺好奇是谁这么费尽心机。
“有人想算计我呗。”乔晚柠无所谓的说。
“你知道是谁?”
乔晚柠笑了笑,“行了,你好好上班,我去酒店看看,不就知道是谁想算计我了吗?”
“明知有危险你还去?要是对方人很多怎么办?”江蓉有些不赞同。
就没见过这么莽撞的人。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你放心,我带了人,先走了。”乔晚柠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江蓉的办公室。
乘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她给陆一拨打电话。
让他先去酒店的包厢看一下,她随后就到。
半小时后。
乔晚柠抵达约定的酒店地下停车场。
刚好收到陆一发过来的信息。
乔晚柠看完内容后,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推开车门下车,乘坐电梯来到三楼包厢门口。
她敲了敲门。
很快房门被人拉开,是一个肥头大耳,满脸痘痘的男人,他看着乔晚柠绝美的容颜,眼底有惊艳一闪而过,笑眯眯的说,“你来了。”
乔晚柠挑眉,“包厢是我闺蜜定的,你是谁?”
男人似是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什么你闺蜜定的?这不是我定的吗?你自己也同意的,咱们可是谈好价格的。”
乔晚柠看着男人不像说谎的样子,知道他大概是一个平时不怎么上网冲浪的人,所以没认出她钢琴家的身份。
“什么价格?”乔晚柠不解道。
刚好门外有客人经过,男人不悦的说,“装不懂?我可是付了定金的,等事成后,付另外一半,你要是嫌弃价钱低了,还可以商量。”
乔晚柠心里冷笑,面上云淡风轻,“好啊,进去谈。”
关上房门的瞬间,乔晚柠一脚踢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你这个癞蛤蟆,长得不花玩得花,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蜷缩在地上,疼得脸色都扭曲了,闻言,忍痛问:“你是谁?” 这女人漂亮是漂亮,但是太凶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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