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白逸轩的语气重了,刚刚的好心情也在这一瞬间被破坏殆尽。
周桂兰被他这生气的模样给镇住了,乖乖伸出手。
手一松开,那伤口又在流血了。
白逸轩压下眼皮,掩饰自个儿心中的怒意。
“娘!娘你出血了!”
瑞宁惊呼一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双手去抓周桂兰的衣裳。
瑞安也从马车的座位上滑了下来,跑到周桂兰的身边儿,小小的牙咬着下嘴唇,小小的脸皱成一团。
瞅着他们两个着急的模样,周桂兰赶忙安抚:“没事儿没事儿,娘按着,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就要收回手,不想让两个孩子瞅见,下一刻,手就被抓住,她转头看过去,就见白逸轩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从自己的包裹里拿了一个瓷瓶子,对着她手上倒药。
那神情,带着一丝怒意,也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这是给我倒的什么?”周桂兰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
白逸轩头也不抬,松开她的手,将那个瓷瓶子盖上盖,再次放进自个儿的包裹里。
“金疮药。”
“原来你还带了这个,真是想得周到,佩服佩服!”周桂兰双手抱拳。
随即转身给两个孩子看已经止血了的手指,笑得张扬:“
看,娘这不是不出血了?”
小瑞宁看着周桂兰手指上那被药粉盖住的伤口,小嘴一憋,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去。
周桂兰心惊,赶紧将小瑞宁搂进怀里。
“不哭不哭,娘都好了,不流血也不疼了,你看!”
“娘疼不疼?”旁边的小瑞安的声音传来。
周桂兰转头看去,就见小瑞安眼眶也泛红了。
瞅着那模样,也是快要哭出来了。
她赶紧将小瑞安也搂进怀里,安抚着拍打着两个孩子的后背。
“不要担心娘,娘这不是没事吗?娘是大人了,不怕疼的,这一会儿就好了……”
周桂兰翘起那根手上了的食指,两只胳膊紧紧抱着两个孩子。
都是她大意了,竟然让两个孩子这么担心……
白逸轩瞅着这母子三人的模样,刚刚的怒气倒是被冲散了不少。
“不就是划破了手指吗,你们至于哭成这样?”
周桂兰头都不抬:“这就是有孩子的幸福,你这种光棍是不会懂的。”
白逸轩:“……”
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膝盖很痛?
周桂兰可是耐心安抚了好一会儿,两个孩子才被她安抚下来。这会儿她也不敢再碰那把匕首了。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白逸轩走到他护卫那一桌说了什么,下午走的时候,那四个护卫已经人手拿了一个木棍子。
下午,闲着没事儿,周桂兰就给两个孩子讲故事,两个孩子听得高兴,白逸轩在一旁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只是一个下午过后,周桂兰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冒烟了。
到了晚上,她已经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真是佩服那些说书人啊,竟然能一说就是一天。
晚上也是早早睡了,到了第三天,马车上总算是有一副象棋了。
这会儿周桂兰才晓得,那四个护卫昨天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就将这些象棋给做好了,就是所有的都是一个颜色,这个有些麻烦。
周桂兰左看右看,最后去了一家布庄,让他们帮忙整体染红了一半棋子,回到马车上,就开始教两个孩子下象棋。
瑞安高兴地不行,没一会儿就学会了,瑞宁玩儿了一会儿,就想玩儿别的,被瑞安拉着一直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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