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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叛军


凌崎领着先锋将士回屋后,便问,“你不是去前面驿站安排我们过几天去的事宜吗?怎么回来了?”

先锋将士看着凌崎道,“将军,大事不好了,我们变成叛军了!”

凌崎面色微变,“这话是什么意思?”

“将军我前日一早到了驿站,进去以后还未来得及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听到那驿站的人说,待到夜王爷领着叛军来的时候,便要将我们一网打尽,还说到时候拿了赏银一起分。”先锋将士慢慢道来,“后来属下便没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在那附近呆了一段时间,随便找了个茶馆坐下,打探了一下情况。才现,原来京城已经向各驿站生命令,说我们是叛军,现下趁着皇上病重,领着这队精兵要返城作乱,意图谋反。”

“什么!”凌崎惊道,“这是京城里生的命令?”

先锋将士点头,“是的。”

凌崎气愤道,“我们为了夜玺国在外奋战三年,到如今夺下对方一座城池,立功返京时竟被扣上这样的帽子!别人不信夜王爷,难不成连皇上也不信吗?”

先锋将士道:“属下打探到,皇上病重,已经卧床半月有余。朝中一切事宜皆由太子监理着。”

“即是如此又为何就下了旨呢。这三年夜王爷为了夜玺日夜辛劳,朝中的竟无一说话吗?”凌崎甚是气愤。

先锋将士摇头,“属下不知,属下也只能打探到这些消息。”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探到这些已是不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属下知道,那属下便先下去了。”

凌崎想了想,总觉得这件事跟方才听到的事情有所联系,想着他便直接上了楼去夜沧辰与韩墨卿的屋子。

到了以后,白成岳也刚说完方才的事情,凌崎说,“我想,我们好像遇到麻烦了。 ”

韩墨卿方才从白成岳口中听到那样的话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又有什么事情吗?”

凌崎便将方才先锋将士与他所说的原原本本的又讲了一遍,“我觉得,这两件事有联系。”

“自然是有联系的,如果证明了卿儿确实是王妃,那么我们谋反的事情就等于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依我的身份,我在外时卿儿是必须在京中的,这时候卿儿不在京中,甚至连卿儿的弟弟都不在京中,而我手里兵权在握。他们若说我领兵回去是要逼宫,也不是说不通的。”夜沧辰忧心道,“我现在更担心皇兄的处境。你说,先锋打探到的消息是,皇兄病重卧床已经半月,一切由太子打理。而这旨意也是从京中出的, 多半是太子用皇兄的身份的。这样的旨意,皇兄只要有半点意识都不会出,所以我担心……”

“皇上或许已经被软禁了起来。”韩墨卿说。

凌崎闻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ing,“可是朝臣呢,你在朝臣中的声望一向很高,在百姓的心中声望也很高。即便是太子掌握了皇权,可是群臣反对,这旨意也不是能随意下的。”

“所以,卿儿与子歌在我们身边这个消息,才是让朝臣不会为我们说话的理由。”夜沧辰道:“按照现在趋势看起来,京城中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卿儿与子歌不在京中,而是在我的身边。若是知道这个,那么我‘叛变’的事情好像更顺理成章一些。”

是啊,皇上病重,夜王爷执掌兵权、夜王妃与夜王妃的弟弟早已经离京,如果这些连合在一起,再经过有心人的添油加醋, 夜王爷领兵意图叛变的事情,倒好像真的一般。

白成岳道:“这三年王爷震守边关,百姓称颂,功高早已经盖过太子。而这次 又大获全胜而归,想必太子是担心了。他担心你过高的军功和皇上对你的看重,早晚有一天他会将皇位传给你。所以,他就陡而走险的动手了。 ”

夜沧辰面带怒意,“他从小到大也只有在这些事上比较用心了。”

“前一天我们还是功臣呢,没想到现在突然就变成叛军了。”凌崎突然生不起来气了,“看来在兄弟们散播出王妃跟子歌的身份,也不过是想瓦解我们的兵力。”

白成岳点头,“是啊,现在我们被安上了叛军的帽子,当大家现王妃与子歌的真实身份后,便是知道王爷没有反心也知道这叛军的冤屈没那般轻易的洗掉,倒不如直接离开的好。”

凌崎冷哼一声,“别的我没信心,对这帮兄弟还有很有信心的。他们知道后最多不过感叹一下我们王妃的能干,若只是不惹麻烦而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韩墨卿道,“也只有没经历过同生共死的太子才会这般想。”

“现在京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这里离京城也不过五天的路程,两个驿站。想要打探消息倒也不难,再派两个人去好好的打探一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夜沧辰安排着,“至于其他的,我们也只能以静制动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是时候需要坦城相待了。”

“你们的意思是……”

“即然军中已经开始讨论这件事,我们就不能当不知道了。”韩墨卿起身:“只是有些可惜,第一次女装便是这般大腹便便的模样,倒有些辱了我夜玺国第一美人的虚名。”

一边的雪阡笑道,“王妃放心,即便是大腹便便,你也是夜玺国第一美人。”

“我去准备准备,待他们用完午膳便将众领集到一起吧。”韩墨卿看着夜沧辰说,“其实我倒有些奇怪,为何京城里的人,会知道我与子歌不在京中。有皇上跟夜先生做挡牌,三年都没人现,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被现了呢?”

这也是他不知道的地方,“将父皇软禁,将我们定为叛军,这一切的开始都应该是在现你不在京中才有的开始,只是,我也不明白太子为何会知道。”

雪阡略担心的看着韩墨卿:“王妃,有没有可能……”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韩墨卿摇头否决,“不可能。”

雪阡闻言也不敢再说多什么,夜沧辰也不追问,她跟子歌去靖良城找她,除了皇兄跟皇姐、沐影知道,她只告诉了她的两个好姐妹。

裴雨凝跟蒋蕴柔,而她,绝对不会去怀疑她们。

她相信的,他便会相信。只是,如果不是她们,那么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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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地上到底都是散落的文书,还有破碎的茶盅,就连桌椅都被推倒在地。

很显然这个书房里被人大肆的破坏过,而这个破坏者此时正烦燥的坐在书桌前。

门外,守着书房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声音终于停下,吊着的一棵心稍微安了些。 然后看着院落的门边方向,夫人怎么还不回来?

按天数算,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也该回来了。这样的情况若是再有几天,只怕卓府再有钱也要被砸穷了。

侍卫正这般想着,便看到院门边有身影走了过来。那为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夫人,侍卫面上一喜, 太好了,夫人回来了。这三年了,大夫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只要夫人去宽慰一下,便也就雨过天晴了。

蒋蕴柔走到书房外,“听说近几日大人的心情不大好?”

侍卫苦着脸,“是不怎么好,夫人你快点进去看看吧。”

这几天因为母亲的身体不适,她便回去小住了几天,一回来便听说卓越的心情不怎么好,她连衣服都没有换便问了他在的地方过来了。

这些年卓越官路畅通,三年连升五级,是皇上眼里的红人。在卓府除了卓老太爷以外,谁都要让他几分。是以他若是心情不好或是生气时,也没人敢来相劝,只怕被他的怒火烧到。

蒋蕴柔抬手敲门,刚敲了一下里面便传来卓越的怒吼声,“什么事!”

“夫君,是我。”蒋蕴柔像是没听到他语气里的怒意,轻柔的回答。

里面安静了许久,才传来卓越略压抑的声音,“进来吧。”

蒋蕴柔推门而入,反身再将门关上。走近才现书房里的狼藉,她知道这几年卓越因为朝中之事,偶尔也会生气,烦燥,但却没有见他过这么大的怒意,蒋蕴柔看着背对她而立的卓越,上前,“夫君,这是怎么了?”

卓越转身,看着蒋蕴柔,见她还是一身外服,想着她该是进府后听到他心情不好直接过来了,“刚到府吗?怎么不去换一身衣服再来。”

蒋蕴柔知道他此刻仍是盛怒之下,可是盛怒之下他却还能现,她的衣服没换。

“听说你心情不好,便就直接过来了,过会再去换也是一样的。”蒋蕴柔看着杂乱的地面,担心道,“怎么了?生了什么?”

卓越无助的看着蒋蕴柔,“我什么都做不到,蕴柔,就算我站在了现在的位置,就算我拥有了现在的权利,我还是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她……

不用卓越说,蒋蕴柔也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成亲三年,他们之间的话题,永远围绕着她,他们之间也永远有个她。

蒋蕴柔的心微微一抽,她竟不觉得痛,或许,痛也是会麻木的吧。三年了,她也早已经习惯了。

卓越微怒道,“太子已经用皇上的名义将他们定为了叛军,也已经下令所有驿站都开始警惕,若是现他们便将人抓住,甚至已经开始张贴皇榜。他们回京不过带了一千将士,若真是被围剿,只怕……”

“什么!”蒋蕴柔震惊的看着卓越:“叛军?怎么会变成这样?”

怪不得怪不得她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听到有人议论什么,夜王爷,什么叛军,这六天她在母亲家一心照顾母亲,倒是真的双耳不闻窗外室。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几天,便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我回家时,一切都还好好的啊?不是得到消息说,他们再过十天便能到京了吗?怎么会突然变成叛军呢,他们花了三年的时间打退契烟国,还为夜玺国开疆扩土,怎么可能会是叛军,皇上呢,皇上也不相信夜王爷吗?”蒋蕴柔心中甚是担心,前段时间她收到的密信里刚知道墨卿怀了身孕,她还等着她回来便去看她,这会怎么会被定为叛军呢?

卓越面色甚是难看:“皇上已经卧床半月,除了太子没人见过皇上,就连我求见也被挡了回来。我怀疑皇上已经被软禁。”

“可是,即便是这样,依照夜王爷的身份跟军功,也不能随意被定为叛军啊。朝中的大臣就没人提出争议吗?”若是争议的人多了,这叛军的论定不是那般容易的。

这才是卓越最无法理解的地方,“她跟韩子歌不在京中的事情被现了。”

“什么?”蒋蕴柔错愕的看着卓越,“怎么可能,这件事知道的只有那几个人。皇上、长公主跟驸马爷是肯定不会说的。”

卓越看着蒋蕴柔:“可是除了他们三个人,还有三个人知道。”

还有三个人知道?

蒋蕴柔微愣了下,然后不敢相信的看着卓越,“还有三个人,便是你,我,还有雨凝了。”蒋蕴柔摇头否认,“不会的,雨凝不会说的。对她来说,墨卿是她最重要朋友,她不会说的。”

卓越点头:“确实如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蒋蕴柔心惊的看着卓越,“你……是在怀疑……我?”

最后的那个字,因为震惊和心痛而不出声来。

卓越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道,“没有,蕴柔,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我没有怀疑你。”

三年,两个成亲三年。虽然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便是天天生活在一起,他们对对方的了解已经一天天的加深。

他说没有怀疑她,可若真是没有怀疑她,为何要跟她说,还有三个人。

他分明是怀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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