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个桃木簪子嘛。”李老先生笑了笑,“你,你是单家的弟妹吧,咋的,我之前是眼睛不好使,又不是傻了。”
“……”
单家婆婆惊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
一个瞎了十年的瞎子竟然也能被看好吗。
“爹,你真的好了。”李大娃高兴坏了,几乎抱着老爷子要转圈圈。
李老先生吓得不行,“诶诶,你可别抱我,快把我放下来,我好不容易才好了的。”
“呵呵,爹我实在是高兴坏了。”
“你先别忙着高兴啊,这回可是这个沈大夫把我瞧好的,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谢谢沈大夫。”李大娃又要哭了,“沈大夫,我爹这眼睛要多少银子啊,你说个数,只要我有我肯定给。”
沈晚娘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你不知道,五天前我给李老先生看病的时候,人家单家婆媳说好了,出这一千文的诊金。”
“啊……”李大娃愣了愣。
“是真的。”
身边立刻有人告诉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李大娃明白了过来了,对单家婆媳道:“原来是你们不信沈大夫的医术故意激她,原来你们打赌了,既然如此,赶紧把这一千文的诊金拿出来吧。”
单家儿媳妇咬牙,“你,你是个不孝子吧,这可是你亲爹,这诊金应当你出才对。”
“本来是应该我出,但是你们不是说了,只要沈大夫治好我爹的病,这一千文就是你们出,当时,大家伙可都看见了呢。”
“对,我们都看见了!”
周围的商贩纷纷正义的说道。
“怎么?”沈晚娘缓步走下台阶来,走到单家婆媳俩跟前,“看你们这意思,是要违背承诺咯。”
“我们……”
“你们可知道我的性子,我可不是拉姑,既然说的话不做到,我沈晚娘绝对跟她没完!”
沈晚娘声音冷厉,明明长得秀雅标志,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气场。
单家儿媳妇怕了,“那, 那就给吧,我回去给你拿去。”
单家儿媳妇一路小跑,不一会儿就把一千文拿了出来,这是足足一千文呢,放在桌上沈晚娘一时间都数不清。
“这样行了吧。”单家婆婆心疼坏了,看着那一大串一大串的铜钱,心头在滴血。
“慢着。”人群里又有人道:“我怎么记得五天前话不止是这么说的,除了说给一千文的诊金,人家还说要送牌匾呢。”
“对对对。”四下里不少人应声。
“我也听见了,说是还要给人家写上在世华佗四个字。”
“哈哈哈。”
众人狂笑。
沈晚娘轻咳了两声,“算了吧,我沈晚娘也不是小气之人,既然人家诊金都给了,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说谁是小人。”单家婆婆听的恼火。
“谁认谁便是小人呗。”
“呸,不就是一个牌匾,以为我们送不起吗!送就送!”
“走,我们回家。”
单家婆媳气呼呼的走远了走进了胡同里不见了人影。
这快餐铺子前一群老百姓大声叫好。
“真是痛快。”
“这单家婆媳俩仗着自家男人在县城有点小买卖,可一直狗眼看人低,到底欺负人呢。”
“沈大夫你可给我们出了口恶气。”
沈晚娘谦虚的笑笑,“都是巧合。”
“对了,沈大夫,你可真是神医啊,不仅能治好拉姑的脸,还能瞧好李老先生的眼。说你一句在世华佗可一点都不过分。”
沈晚娘真的不敢当,连连摆手,“我的医术也是局限的地方,还需要继续精进呢。我也不敢说任何毛病在我这里都能治,不过大家伙如果来找我瞧病我都会尽力而为的。”
“沈大夫,那我明天叫我媳妇也找你看看,她总头晕。”
“还有我家呢,我妹妹咳嗽好多年了,一直没治愈,我们也得来找你看看。”
沈晚娘都笑着答应,“好好好,我沈晚娘每天都会在这里的。不过,这快餐铺也是我家的,最好是每天晌午之后再来找我瞧病。”
大家伙都表示理解。
眼看着铺子里的烤架上还有两大排鸡腿,他们纷纷争着买了起来。
尤其是李大娃一口气买了十条奥尔良烤鸡腿,说是自己爹好了眼睛回家一定好好庆祝一番。
这晌午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自家的烤鸡就卖完了。
沈晚娘轻轻松松早早就打了烊到后院去歇着。
而她刚一在床上躺下,脑海里就是一阵不停的滴滴答答的声音。
她赶紧打开随身实验室,只见上面的积分值一直跳啊跳,不停的往上涨,一口气涨到了一百五十多分才停下来。
全部都是好感值来的。
沈晚娘吃惊的心跳都快了几分,不可思议的在脑海里确认了一遍又一遍。
看来这回给拉姑和李老先生看病被太多人晓得,所以才会积累了这么多好感值来。
金杯银杯都不如大家伙的口碑,这话真是不假。
如今积分累计下来已经达到了五百,上一次三百分的时候成功升级了一级。那一次解锁了头孢和布洛芬等常见药材,以及验血仪、血压计和B超机三种医疗器械。
那么下一步再有几百分一定会解锁第二级的,第二级一定会解锁更多的药品和器械。
等到九级全部升完,这实验室里的药品和器械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到时候岂不是开一家医院也不成问题。
沈晚娘的野心更大了一步。
没错,她以后一定开一家真正的大医院。
傍晚,霍君安打猎回来就看见沈晚娘美滋滋的模样,他问了好几遍,沈晚娘也不肯告诉他缘由。
问多了,沈晚娘就说,“等以后吧,以后我会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惊天秘密!”
话说到如此,霍君安就不问了,“好啊,我等着你。”
*
另外一边,安乐镇上最西边祝氏药堂里。
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正在闻着桌子上的几味药草。
年轻人站在一旁嘀咕了好久了,“我可听见不少人这么说了,说那个女人的医术比师父你还要高呢。”
“呵呵,那又怎样。”中年人轻蔑一笑,“一个妇人家,不知哪里学了个一招半式罢了,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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