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鄂省势力集团,和闽省势力集团,手上都有一些质量比较次的人。
这样的人,绑架敲不出来钱;
叫他去骗人,又骗不到人;
直接丢去搞器官,又不一定卖的上价格,往往还得等客户,等的成本也很高;
所以他们就会选择把这些低质量的人,进行互换。
你的人给我,我来带,可能会敲点钱出来;
我的人我带不好,给你带,你或许有新的办法。
这是互还低质量的人。
还有时候,他们是直接卖。
比如鄂省势力集团,一下子手上多了好多新人。
管理上不好管理,这些人很多也出不了业绩,就干脆低价转卖给一些需要人的小集团。
慢慢的园区一带的这种势力,就形成了一个友好同盟。
互换有无,遇上行业危机的时候,他们也会抱团,一起抵抗外力影响。
所以,要想在里头捞人出来,难度非常大。
刘沐辰多番打听,查到肖喜凤的侄子,目前属于高质量的“客户”,正在鄂省势力集团里,被重点看护着。
当时,就是一个鄂省孝市的小伙子,把肖喜凤的侄子从江城骗来的。
家属交的第一笔30万赎金,这个孝市的小子,就得了5万多。
眼下,这个肖喜凤的侄子,被当成了典型。
在园区里的鄂省势力集团,还开了表彰会,表彰这个孝市来的小子。
这孝市小子的领导,在表彰会上夸下海口。
说什么,要帮助这个孝市的小子,开发出一个客单价超200万的客户来。
也就说,肖喜凤的侄子,还要受很多的折磨。
刘沐辰在园区的朋友,找了鄂省势力的一个高层,提出了赎人的要求。
鄂省势力却一口回绝。
说肖家小子,现在不可能谈赎人的事,要做典型,鼓励手下这些搞诈骗的人,多开单,多挣钱。
第一次接触,宣告失败。
刘沐辰却认为,没有钱摆不平的事,他们这帮人最后还是为了钱。
打电话来,就是问问我,最高能上到什么程度,准备在小家小子身上花多少代价?
“200万,要是还不放人,那我就只能动武抢人了。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
无非求个财。
我不想结怨,只想要回人。”
刘沐辰回道:“那你既然有这个预算,我就直接找找这个片区的军警吧。
他们是当地最大的势力。
各方都要听当地军警的。
有这个数,我在当地军警的朋友,他应该就愿意去运作了。”
肯花钱,找对人。
那么事情就会顺利很多。
两天后,刘沐辰就把人给接出来了,老刘亲自送刘家小子上了飞机。
我是在第三天,被肖喜凤叫着一起,去机场接的那个小伙。
当时,肖喜凤都没能认出自己的侄子来。
肖家小子头上戴着一顶大帽子,戴着眼镜什么的。
对方喊了姑姑,肖喜凤才认出他来。
对方取下帽子,眼镜,肖喜凤当即就是一惊。
人都脱相了,被剃成了光头,眼圈深陷,精神涣散。
明显是遭受了相当严重的折磨。
“你怎么,怎么成这样了.....”
肖喜凤眼圈一下就红了。
那小伙苦笑一声道:“姑,能活着回来,就是万幸了。”
机场来往的人多,肖喜凤克制住了情绪,带着侄子回家了。
安顿好她们家侄子后,我也就该启程回去了。
虽然我喜欢这个城市,但这不是我的家。
这天晚上,我再次被邀请到了凤仙酒楼。
还是上回和肖喜凤吃饭的包间。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今晚店里却没有人。
偌大的风险酒楼,今晚就我们包间这一桌。
难不成为了我,专门清场了?
这搞得太客气了吧。
今天的饭局,多了一个人,就是肖喜凤的侄子。
见我进来,肖喜凤就叫她侄子跪下。
那小子就跪下给我磕了个头。
“谢山哥出手救我,要不是您,我就死在缅国了。”
我端坐着,微微点头,受着这一跪。
他要是不跪,肖喜凤与他,都会觉得欠下了我很大的人情。
肖家侄子告诉我,抓他的那帮人,被当地军警叫过去谈话了。
回来后,就说要放了他。
可是没有轻易的放了,硬生生折磨了一天一夜。
那帮抓他的人,主要是以鄂省一带的人为主,人家放话了,以后我陈远山的人,别落到他们手里。
要是落他们手里,绝没有好下场。
说我坏了规矩,影响了他们的买卖,以后我在缅国的赌场,也得小心着点。
为此,肖喜凤二人很是愧疚,觉得给我添了大麻烦。
“所以,你就清了场子,专门请我吃一餐?
这搞得太见外了。
我陈远山,既然管了这事,就不会怕这些麻烦。
再说了,那些人是干绑架勒索,搞诈骗的,最擅长的就是威胁别人。
他们可能有报复的心。
但未必就会去这么做。
咬人的狗不叫,就是这个道理。
真的来报复了,那也是我的事,我接着。
混到今天,这样的事,我遇到的还少吗?
你们不必介怀。
回来了,就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
肖家小友,你也不要去江城了。
就在老家春城做买卖吧,得空还能照顾照顾家里人。
外头的钱,你也试过了,不是那么好赚的。”
肖家侄子受了大的打击,变得成熟了些,很听话的点头。
肖喜凤却面露难色:“清场不是为了专门请你。
是另有原因.......回头和你细说,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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