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的晓梅已经把南货店打扫的一尘不染,开店迎客。
两人到来的时候,就已经坐了三桌客人。
看着忙前忙后,汗水把头发都打湿的晓梅,陈茜忍不住吐槽:“你看那个老许,看似对晓梅不晓得多殷勤,可每天早上,就没见他会早点过来帮晓梅。”
萧伍笑道:“老许这个人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辉煌过也落魄过,已经是人到中年,你还指望他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啊?在男人眼里,女人是可以等价交换的。”
陈茜斜眼瞥着他,幽幽说道:“所以,你也是这么想的咯?”
萧伍顿时叫苦不迭:“我可不会这么想。”
陈茜:“你不是说在男人眼里,你不是男人?”
萧伍忍不住满脸黑线,女人这都是什么脑回路,跟她解释一下,怎么就引申到自己身上了?
“我只是跟你说中年男人的思维,毕竟他们思想成熟,也见过太多在金钱面前不堪一击的所谓爱情,所以不能指望他们真心去爱一个女人!”
“我看你也挺成熟的,也挺有钱,所以你是不是换了好多爱情?”
萧伍拍了拍自己的嘴。
得,跟女人就讲不了道理。
所幸姚子旭突然急匆匆的跑进来打断了陈茜的思路。
陈茜挺记仇的,看到姚子旭就没给好脸色,甩脸子走了。
姚子旭只得尴尬笑了笑,旋即面色又变的严肃认真起来。
“怎么了?”萧伍知道姚子旭肯定是有什么事。
“昨晚你出手了?”姚子旭问道。
“什么意思?”萧伍问。
姚子旭:“刚才祥子收到消息,昨晚天之道赌场被人踩了,赌场保险库被洗劫了,根据天之道内部传出的消息,据说被抢走了价值五百万的金条。”
萧伍满脸诧异。
什么人如此勇猛?
能砸了天之道就已经不简单了。
还能劫走价值五百万的金条,全身而退。
这就相当牛逼了。
他昨天还想着找机会给王景略一点教训呢,没想到当晚天之道就蒙受这样的损失。
姚子旭感叹道:“我感觉江城真的要乱了啊!”
“那更好。”萧伍道。
不多时。
王琰过来了,不过他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坐上桌去玩牌了。
又过了一会儿,梁兴国竟是不请自来。
憨子应该还在医院,并没有跟着。
“梁老大,真是稀客啊。”萧伍上去招呼。
梁兴国却是笑不起来,严肃问道:“天之道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萧伍笑着摇头:“不是啊,你们怎么都会认为是我干的呢?”
梁兴国却依旧是神情严肃,只是静静的盯着萧伍。
下一刻,萧伍的笑容也消失了,神情闪过一丝凝重。
是啊。
每个人都认为是他干的。
那么,王景略那边,会不会也这么认为?
毕竟,昨晚王景略还派人袭击他。
当晚天之道就被踩了。
难免会让人把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去联想。
“这件事最好跟豹哥说一声吧!”梁兴国拍了拍萧伍的肩膀,善意的提醒。
这个时候,萧伍也不想矫情了,人身安全要紧。
他立刻就给冯修豹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简要说了一番。
冯修豹听后,没都说什么,就回了个知道了。
萧伍也不是很明白冯修豹的意思。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随机应变。
这边刚挂完电话,门口就突然有三辆车行驶而来,停在聚义楼门前。
紧接着,便见到一群人从车中下来。
其中便有王景略身边的四大金刚。
萧建仁、萧建民则是紧随其后。
萧建仁将一辆车的车门打开,王景略从车上下来。
除了王景略,还有一老一小。
正是吕振山和谭鑫竹师徒二人。
赌场被砸,保险库被洗劫,这事关系重大,损失的钱对王家而言,也伤不了元气,王家的威严受到侮辱和挑衅才是主要的。
吕振山不得不出面了。
王景略掏出一支烟吊在嘴上,萧建仁当即屁颠屁颠的过去递上火。
王景略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目光在四周扫视一眼,睥睨物表。
随后,一种人来到南货店。
“都给我滚出去。”
狂狮一进店,就飞起一脚,将一张桌子踹的翻飞,坐着打牌的四人顿时被震的人仰马翻,有个倒霉蛋门牙都被桌子磕掉了。
“操,我淦你娘咧......”那人眼前发黑,还没看清楚人就破口大骂。
只是话音未落,就已然看到面前的是何许人也,立刻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王少,我......我头脑发昏......”
牙齿被磕掉了,那人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但狂狮的脚也抬起来了,一脚将其踹飞了出去。
其他牌友见状,亦是纷纷起身往外面小跑,生怕慢一秒就会让王少感觉到不被尊重。
萧建仁作为狗腿子是非常专业的,非常殷勤的搬来两把椅子给王景略和吕振山坐下。
王景略自顾自坐下,目光傲然盯着萧伍。
在萧伍的眼神暗示下,王琰并没有出手,而是坐在一旁,拿出一把小刀,不紧不慢的削着一根筷子。
“王少,你这是何意?”和王景略对视,萧伍依旧面不改色,神情镇定自若。
“把人交出来。”王景略语气阴沉。
萧伍:“我不明白,你要我交什么人?”
作为狗腿子,萧建仁知道什么时候该自己说话。
他怒声道:“萧伍,你别装蒜了,凌晨洗劫了我们天之道的领头人,就是昨晚在娱乐城救你的那个胡子男,你说你不认识他,谁信啊?”
胡子男?
萧伍面色一怔。
洗劫赌场的人竟然是昨晚救自己的胡子男!
这什么情况?
话说,捉刀人这么猛?
在江城竟然能把天之道赌场的金库都洗劫了,还能全身而退,让王景略找不到人。
这就牛逼了啊!
随后,萧伍冷声道:“你是蠢货吗,真要是我认识的人,我会让他那么着急去洗劫赌场?那不是告诉所有人,这事是我萧伍干的?用你的猪脑袋好好想想好吗?”
闻言,萧建仁不禁愣了愣。
但为了坑害萧伍,萧建仁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可以胡搅蛮缠,毫无逻辑。
他亦是冷笑道:“谁都知道你萧伍不笨,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反其道而行,好以这个当借口来洗脱自己的嫌疑呢。那个胡子男不但出手救你,还帮你找回场子,你还敢说你不认识他?”
萧伍冷漠的盯着萧建仁。
此时,他有点百口莫辩。
这种事就是越描越黑。
他干脆不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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