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过程怎么样,南卿和陈皮最后总算是分开了。两人现在是谁瞅谁都眼睛里喷火,南卿不再理会他,径自同八爷一起进了狗五爷家中。
狗五爷家真的是名副其实,好多好多狗,各种品种,大小不一,不过个个都是威武霸气卦的,一看就是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
南卿:“八爷,你怎么会来五爷家里?我去档口找你都没人,后来还是伙计告诉我,你在这儿的。”
八爷:“还记得在东北时,你说过的话吗?”
南卿茫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在东北时说过的话?那可太多了,八爷指的是哪一句呀?
八爷见她这一副模样,直接笑出声,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八爷:“本来还想着给你个惊喜的,记得你在东北时,说如果有一天可以彻底安定下来,就种满院子的花海,养上两条猫狗。
眼下,我也只能一样一样给你。”
南卿一把抱起八爷怀中的小狗,又猛的抱住八爷。
大狗狗,小狗狗她都要。
哇哇哇!这是什么纯爱八爷,就这么叫她给收入囊中了。
南卿:“八爷,这是你挑好的小狗吗?”
八爷:“是啊!五爷说了,这只小狗刚断奶不久,正是可以带回家养的时候。”
南卿吧唧吧唧就是两口,一口亲小狗,一口亲夫君。
南卿:“八爷好棒,奖励奖励。小狗小可爱,妈妈会爱你的。”
语罢,她意识到这还有外人在,于是乎不舍的撒开八爷的脖子。
看到一旁望天望地的五爷和陈皮,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
南卿:“还要谢谢五爷肯把这只小狗交给我们养,都说五爷爱狗如命,您放心,小狗放在我们这里,一定会健康长大,长命百岁。”
南卿可不是说说而已,她想好了,等着小狗稳定长大一些,就给小狗陆陆续续喂些“灵果”。
想不长寿都难好吧!
也是狗比人过的好系列了。
五爷见南卿这么说也是十分受用,他家狗是轻易不送人的,若非念着来要的人是老八,他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不过如今一见南卿眼底清明澄澈,倒也彻底放心将小狗交付出去。
狗五爷:“那就说好了,一定要好好善待它。”
南卿:“嗯!五爷放心,这都是应该的。”
南卿抱着小狗不撒手,娇娇小小,毛毛茸茸的一团。简直萌的人心肝儿颤,小狗真的是太棒了,不用自己生,就能无痛当妈。
这个世界没有小狗真的不行。
等从狗五爷家出来后,陈皮还是有些无语的默默跟在南卿身后。他答应出来这一趟,也是担着风险和压力的好吧!
结果南卿欣然谈起恋爱,还是明目张胆的那种。
谁懂!人在无助的时候,真的会一句话都不想说。
南卿:“陈皮,要不你先回去吧!你跟着我,也怪不方便的。我哥问起,你就说是我自己跑丢的。”
陈皮大翻白眼。
说的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他用脚指头想的都比这好。
果然爱情叫人降智,挺好的一闺女,能文能武能下墓的,如今站八爷跟前,一脸娇羞样。
真是没眼看。
咿呀!他能不能把这货拍晕给扛回去?
别说江耀反对这门亲事了,他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开始替耀哥头疼了。
陈皮:“我带你出来的,耀哥又给你定了6点的门禁。我现在要走了,你到点不回家,我岂不是责任大了。”
南卿:“6点哎!我哥肯定是脑子抽风,随口说的,这你也信啊?”
陈皮:“你确定吗?你哥那样子,可不像是随口说的。”
哎呀,愁啊!
南卿和陈皮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叫八爷听懂了个事情大概。
八爷:“陈皮,到了时间,我一定会将南卿好好送回去,这个你不用担心。”
八爷语罢,南卿还朝着陈皮做了个鬼脸。
陈皮还有什么可说的,他若不走,岂不是要留下来继续当1800w的大电灯泡。
他走的风风火火,俨然已经不稀得再搭理南卿这一茬。
等陈皮走后,南卿和八爷也终是开启了二人世界。说起来,南卿还没有好好逛过长沙的店铺,街巷之类的。
趁这个机会,八爷陪着她逛了好久。不多时,手上就已经全是礼物盒子。
他给南卿花钱不眨眼,只要是南卿多看过一眼的东西,通通打包带走。
南卿多多少少有些被宠迷糊了,完全沉浸在八爷霸总行为中无法自拔。
而另一边的陈皮,转悠一圈,无所事事的。本以为坐上四爷的位置会很忙很累,可一旦站上来了,就发现下头的事都有手下帮忙打理,他只需要定期去看看就行。
可若这个时候回自己那个空荡荡的宅子吧!又实在有些寂寞。
想了一圈,他还是重新回到红府。
彼时二爷和丫头早就从南卿宅邸那边回来,院中的下人也都在忙着手头上的事,无人靠近后院。
自打丫头身体好后,二爷便也循序渐进的开了荤。
先前顾及着丫头的身体,压根没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如今顾虑不在,二爷也是男人,自然是饥饿难耐,好几次都食不知味,不知餍足。
而丫头呢!心中也觉得对于二爷多有亏欠,故而如今在很多事上,都迁就着二爷,任他予取予求,只要她还受得住,就不会说一些停下来的扫兴话。
丫头:“二爷,现在还是白天呢!”
二爷:“没事的,咱们在自家府上,怕什么?”
二爷一边说,一边解开丫头旗袍上的盘扣。待四五颗盘扣都被解开,丫头脖颈处的领子也松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丫头:“二爷,真的不能等到晚上吗?”
二爷:“你说呢丫头?如今你身子好了,咱们要个孩子如何?”
丫头:“孩子........自然是好,我也很喜欢小孩子。”
二爷:“那咱们得多努努力。”
丫头仰头,任凭衣衫滑落,手掌紧紧抓着被单,可下一秒二爷的大掌抚了上来,直接强有力的将她的胳膊举过头顶。
丫头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二爷平日就更喜欢这个姿势多一些,她也发现,越是如此,二爷越会情难自制。
情事来的很快,两人情到深处时根本没有任何阻隔。房间气温逐渐升高,丫头口中的嘤咛也陆陆续续吐出,但二爷根本没有轻轻放过的意思,反而更加亢奋起来。
丫头心想,这可能是二爷对她最粗暴的时候吧!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丫头:“二爷~”
二爷:“我们丫头好美,是弄疼你了吗?”
丫头:“还好,就是二爷的样子,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二爷:“牡丹花下死,谁能做君子?”
热浪一波高过一波,此时的房间也并不是很隔音。陈皮在刚刚靠近时,就听了一耳朵奇异的声音,等他走近了才恍然里面是在干什么。
他的脚步停滞在台阶上,再也迈不过去。良久,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抬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红府。
一路上,他自嘲的笑。
师娘病好了,有这一幕,也是理该如此。
他一个没有身份的徒弟,又能怎么样呢?
暗恋不过就是一次次的试探,又一次次的摧毁心中防线。
暗恋即是失恋,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的师娘,终究会被他埋藏在心中,成为永不能提起的秘密。
年少不可得之人,始终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所以还念吗?
那就不念了吧........
他一个人踉踉跄跄的继续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从白天走到黑夜,直到街道上的牌子亮起,灯红酒绿的景象映入眼帘。
他走进了一家青楼。
有人说一醉解千愁,也有人说醉酒消愁愁更愁。
可他如今只想喝个痛快。
管他呢!先喝到酩酊大醉,喝到不知今夕是何年,喝到天旋地转,喝到忘记一切。
或许他才能好好的,叫自己学会放下。
陈皮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朋友,在他的生命中除了师父就是师娘。所以如今落寞,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也是在南卿出现后,才有了两分烟火气。有了与人打闹的心思,算是有了朋友,可这种事,他又如何对着南卿说呢!
这种离经叛道,不被世俗接纳的事,他说一遍,都觉得是对于师娘的侮辱和抹黑。
而另一边的南卿按时按点的被八爷按着送回家里,距离江耀定的门禁时间,还早上不少。
南卿本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可见八爷执意如此的态度,也没法子。
八爷:“耀哥对我本就有意见,你离开家,他一定担心。我若再不好好的摆正态度,将你早早送回去,那才真是没法子入你哥的眼了。那咱们的婚事就更不可能了。”
南卿:“好吧!不过,我哥那里我会做工作的,他一直以来很尊重我的决定,不是不能沟通的人。”
两人讪讪分别,南卿蔫吧着脑袋回家,结果家中空无一人。只有前厅桌上留了张纸条,上头赫然是耀哥的字迹。
【我今晚不回家,锁好门自己乖乖睡觉。明早开始,训练。】
好好好,短短的两行字,真是要了那个大命了。
根据南卿对于江耀的了解吧!
他不回家,能去的地方那是猜都不用猜,一准是青楼楚馆。
她要说错了,她就改姓江。
服了大气了,啊啊啊啊啊!!!
她不到六点就回来了,结果自己哥去逛窑子了。
她的听话,真的显得很呆哎。
而且这只管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她看一次抨击一次。
真的坠了。
还有明天训练什么鬼?!
谁同意了?这是搁这直接通知她呢?
她驳回行不行?她连夜卷着铺盖卷跑路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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