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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 > 秦瑱刘备曹操 >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人生之喜,春风几度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人生之喜,春风几度


在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秦瑱最终还是没有接受糜竺的礼物。

即便这只是糜竺的一番好意,但他还是明确表示,当份子钱那就结婚之时送过来。

现在提前送份子,到时候结婚你再送一份,那不一样还是私礼么!

他当然知道糜竺这家伙是钱多的没处放,但他身为重臣,还是不该收下此理。

见得秦瑱如此坚决,糜竺便不再强求,索性带着礼物哂笑而去。

左右秦瑱婚期已近,他倒是加点钱再送就是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秦瑱的婚期便即到来。

由于老刘亲自操办,麾下小吏自也忙碌起来,请柬朝着各地发去,请了麾下世家大族,各界名流前来赴宴。

要知道,现在的老刘可不像以往那个蜗居沛县的小喽啰了。

老刘可是天子钦点的汉室宗亲,陆成县侯,征东将军,可谓贵不可言。

他放出的请帖,那是无一不回,大量名流聚集而来。

但刘备那边的关系先不说,秦瑱和蔡琰本身关系网也极广。

消息一放出之后,郭嘉、荀彧这哥俩都差人送了一份礼物过来。

更别说还有蔡邕那些弟子,王粲、阮瑀、路粹、苏林等人,一听到秦瑱要再娶蔡瑶,亦是纷纷来信祝贺。

其中只有顾雍最为特殊,一方面他是秦瑱的师兄,一方面他又是吴郡顾氏子弟,故而只是托人前来恭贺了一番。

此外还有徐庶、关羽这等外驻难至的,也纷纷令人前来。

至于桥氏那边的关系也不少,不少士子甚至从庐江赶过来送礼。

众人之中,唯有糜竺的礼物送的最大,足足在一对玉璧和珍珠的基础上,又加了一百万钱!

这礼物一出,便让一众宾客的随礼黯然失色。

不过即便如此,却没有人感觉这是特意为之。

因为自从去年糜氏开始贩盐之后,就打开了财富密码。

短短半年不到,糜氏便获利超过五千万钱。

按照这种速度,糜竺成为大汉首富已然只是时间问题。

这种土豪出手庆贺好友结婚,那钱财自然少不了。

对此,秦瑱自也没有什么特殊表示,或者说,他忙的没机会表示。

所谓婚礼,一般都在黄昏举行,故也名昏礼。

在进行仪式之前,他得先以香汤沐浴,然后换上黑色镶金线的列侯绸衣,内里搭配纯红衣裳,而后骑马领着牛车去接新娘。

没错,是牛车,而不是花轿。

同样,这个时代的新娘子也不着红装罩盖头,仅是以团扇遮面即可。

如此新娘子一上场,自引得众人惊叹。

因为秦瑱的三个老婆各有特色,似小姨子蔡瑶,身高和蔡琰相仿,约莫后世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均匀,而且波涛汹涌。

像是大小桥姐妹,则是身子窈窕修长,尤其是大桥,一双长腿,足有一米七出头。

小桥相对矮上一些,但也有将近一米七。

这个时代的衣装不怎么显身材,可架不住人漂亮啊!

一个个明媚皓齿,那叫一个婀娜随风转,精妙世无双。

幸得左右随从众多,不然光是百姓围观,就足以引起骚乱。

不过饶是如此,百姓观礼也堵得街道不甚畅通,皆是暗道贵人便是贵人,这排场着实不小。

这般接的新娘之后,便是漫长的回城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三个新娘太多,老牛有些扛不住,一路磨蹭,直到日落之时,方才至家。

至于家中,已是高朋满座,宾客不绝。

有时候现实就是如此惨淡,有些结婚宾客都不一定能坐满。

可秦瑱以纳妾之名娶妻,却是引来大量观礼之人。

到了家中之后,理论上本该拜过家长,然则秦瑱和三个媳妇儿都没有适合长辈,便越过此礼,直接向宾客行礼。

而后新娘子的事情就结束了,秦瑱还得一桌桌敬酒。

到了这一步,秦瑱方才感慨还得是蔡琰机智,让他一次性娶三个,而不是分开娶。

不然的话,光是这些礼仪分三次就能把他烦死。

还好众人也知道秦瑱晚上要忙,故而也没灌酒,但饶是如此,他也喝了半坛子之多。

一时尿意上来,张飞等人却又开始了戏耍新郎。

婚闹之所以是陋习,就是因为持续上千年,从秦汉之时,就有了捉弄新郎的习俗。

秦瑱位高权重,别人不敢捉弄,张飞这莽大汉却没多少顾忌。

带着一众将军就要来个倒反天罡,棒打军师。

这自然不是真打,只是玩笑,秦瑱自不可能发怒,急忙躲避,又将孔明推出来挡刀。

孔明见状,暗道苦哉,看着张飞一路逼近,忙道:

“此即旧俗,颇为不雅,我闻先生诗才了得,不如诚兴作赋一首,便即免打!”

众宾客看得热闹,亦是纷纷拍手叫好。

张飞闻言,这才咧嘴笑道:

“若有诗赋,可即免打,不然军师一娶三个美娇娘,惹人生嫉,着实该打!”

秦瑱此时憋得不行,一时搜肠刮肚,总算找了一首应付过去。

如此完事,方才朝着后院方向行来。

婚礼进行至此处,已然进行了大半。

按照习俗后院本该有一群娘子军列阵以待。

但秦瑱为了免受麻烦,就去了这个步骤,需要的唯有去每个房间问候新娘子。

由是他先来到蔡瑶的房间,与蔡瑶喝了合卺酒。

喝完酒后,小妮子自是一脸羞涩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烛光映照之下,她小脸蛋上白里透红,精致非常。

许是因为紧张,睫毛不停颤动,秦瑱如此看着,一时只觉酒意上头,不觉昏昏欲睡。

而在这时,蔡瑶却小声道:

“看个什么!”

秦瑱听着,一时回过了神来笑道:

“怎么,连日看着,今日礼成,反倒看不得了?”

蔡瑶一听礼成二字,自是羞涩万分,可随之又是冷笑道:

“姐夫...不,夫君好没道理!”

“既是礼成,还不去寻你那桥氏姐妹去!”

一听这话,秦瑱便觉不对,心想这次婚礼只是问了蔡琰的心思,小姨子倒是没问过。

看这模样,这丫头多半是在吃醋!

想到上一次这丫头不经惹,他便笑着上前做到蔡瑶身边道:

“怎么,瑶儿莫非吃醋了不成?”

吃醋本是唐代房玄龄的典故,但蔡瑶常年和他相处,自也知道其意,忙道:

“才没有!莫以我为妒妇。”

说着别过头去,不敢看秦瑱。

秦瑱一见她模样,不由暗笑道这不是吃醋还能是什么。

当下他又靠近了一些,把住了蔡瑶肩膀道:

“既是无醋,何以不看为夫?”

他手一碰到蔡瑶肩膀,蔡瑶娇躯便是一颤,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复。

可一想到以后要和两个陌生女人分享丈夫,又觉有些委屈。

想来想去,竟是鼻头一酸,回过头来,眼中泛起了水雾道:

“姐夫你是个骗子,只说娶我,又没说娶别人。”

“凭的她们姐妹就要与我一天入门......”

说着说着,自是小嘴一撇,又有些哭泣的意思。

秦瑱见此,只得抱着她好生安抚。

并且给蔡瑶表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没有其他女人了。

蔡瑶听着这话,方才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道:

“此话当真?除了桥氏姐妹外,姐夫当真不再娶其他女人?”

秦瑱见她情绪缓和下来,便忙点头应诺。

实际上收了二桥之后,他属实也再没什么精力了。

四个媳妇以后睡觉都要轮班,难道还要再娶几个,全年无休不成!

现在这样一周四天,起码还能休三天,已经完全够了。

而这话,自是让蔡瑶放心了不少,又嘟着嘴道:

“权且信你,日后若是再纳,姐姐不问,我也不依!”

“姐夫若是言而无信,我就......”

她深处了两根玉指,像是剪刀似的凌空夹了夹。

秦瑱见之,顿时便笑道:

“也不知从何处学了这些,这个我可没教你!”

“这还用教么?”

蔡瑶把头一扬,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可下一秒,她就再没了这种神气,因为现在可不像以前要顾及男女之防。

见她得意,秦瑱一把捧住她小脸便朝唇上狠狠印了下去。

蔡瑶一反应过来,便是呆滞当场,反应过来之后,又是急忙拍打,嘴里呜呜不止。

然则秦瑱自不会放开,由是片刻之后,丫头不再反抗,逐渐由慌乱变成了适应,再到主动。

直到秦瑱将她放开,这丫头才满脸通红的别过头,目光盈盈如水,不敢再多说一句。

秦瑱见她这般,但觉口干舌燥,生怕控制不住,连忙起身表示自己去看看桥氏姐妹,随之灰溜溜的朝着屋外退去。

见秦瑱如此逃走,蔡瑶方才破涕为笑道:

“当真是个恶人!”

说着,想到方才之事,一时捂住脸庞,羞涩不已。

另一边,秦瑱离了蔡瑶,便来到小桥屋中。

照例又喝了一杯合卺酒,又安抚了小桥一番。

不过桥珂相比蔡瑶更为懂事,并未有丝毫吃醋,只是在听到秦瑱要离去之后,一脸羞红的道:

“夫君是要去寻姐姐行周公之礼么?”

这个时代妇人出嫁,是会先由长辈先讲述一些基础知识的。

甚至大家族之女还会看一些图画教材。

恰好大小桥出嫁之前,就看过类似的图画教材。

一想到秦瑱要去寻她姐姐做那些羞人之事,小桥便有些庆幸。

毕竟她小上两岁,虽然对秦瑱有好感,但总觉太过羞人。

可终究是新婚夜,见秦瑱要走,又有些失落。

而她哪里知道,这话对秦瑱来说,简直是惹人犯罪。

能想象一个无比清纯的少女坐在榻上,羞红着脸问你是不是要去干那事的景象么?

现在就是这么一副情景!

还好秦瑱定力够强,心道自己不能犯罪,点了点头,便即离去。

到了这里,秦瑱总算可以安下来体会自己的洞房之夜了。

烛光之下,房间昏暗,喝过了合卺酒,只见美人如玉,眉眼低垂,坐在榻上,玉指交缠,显得颇为局促。

秦瑱见之,自也静了下来和大桥说着小话。

如此说了了许久,大桥便站了起来对他柔声道:

“妾身这便为夫君宽衣。”

秦瑱一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时吹灭了烛火,四下变得黑暗而又寂静。

随后就听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又听一声细小之声道:“请夫君怜惜!”

一句话说出,使得场面越发焦灼。

正是一夜无话巫山雨,春风几度自难言。

总之第二天秦瑱罕见的睡了个懒觉,直到中午方才上岗。

而随着秦瑱婚礼结束,朝廷也总算传来消息。

说是天子已经下诏,命令刘表出兵,助刘备讨伐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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