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这才觉得不对，想忍住尿停下来，又有些不舒服，就硬着头皮尿了下去，讪笑道：“我以为家里就我一个呢，对……对不起了。”李飞燕闻到一股浓烈的尿臊味，心头一跳，忙走开几步，躲到了屋门那里，想了想，又走到压水机旁，找来盆子压水。李瑞方便完毕系好裤子走过来，问到：“你压水干什么？还真要给我洗袜子吗？”李飞燕道：“不是，是给你洗手。你解手完了不洗手吗？”李瑞嘿嘿笑了笑，心说这丫头真乖，蹲在地上洗手。
“你什么时候来的？等多久了？”李瑞边洗手边随口问道。
李飞燕道：“吃完饭就过来了，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吧。”李瑞叹道：“哎呀，你要等我呢？！你就在家里早点休息呗。”李飞燕道：“早睡睡不着啊。”李瑞直起身笑道：“走吧，进屋吧。你来了怎么也不开灯呢？”李飞燕跟在他身后往屋里走，道：“我怕让人知道我在你家里啊。”李瑞心想，这丫头也知道避嫌呢，看来她也知道大晚上跟自己在一起好听不好说，换句话说，难道她有意识跟自己培养暖昧关系？想到这，心里动了动。
进到屋里，李瑞开了灯，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今晚上喝多了，头晕。”李飞燕站在他身前不远的地方，关心的说：“晕得厉害吗？要不……要不我给你拿热毛巾敷敷？”李瑞摇头道：“不用了，还不够麻烦的呢，过会儿睡一觉就行了。我说燕儿啊，我这也没什么事，你赶紧回去吧。早点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李飞燕羞涩地说：“我早点睡睡不着啊。”
李瑞问道：“立文在家吗？”李飞燕点头道：“在家，鼓捣盆景呢。”李瑞道：“他弄出几座来了？”李飞燕说：“一座都没，他说要做精品，要慢工出细活，我也不懂。”李瑞道：“那他知道你过来找我吗？”李飞燕道：“不知道，我说上我姐家串门来了。”李瑞看着她，心想，女人都是天生的撒谎专家，别管这女人是无耻下贱如刘莉萍的类型，还是内敛羞臊如眼前这丫头的类型，都是说瞎话不眨眼的高手。
李飞燕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道：“你……你脱袜子吧，我给你洗。”李瑞忙摆手道：“你得了吧，我宁肯让你给我洗衣裳，也不让你给我洗袜子。”李飞燕奇怪的问：“为什么呀？”李瑞不好意思的说：“我的袜子太臭了，让你洗会……会唐突佳人的。”李飞燕说：“唐突佳人？什么意思？”李瑞解释道：“就是冒犯美女的意思。”李飞燕愣了下，很快沾沾自喜起来，害臊的说：“我才不是美女呢，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毛丫头。”
李瑞笑道：“你要是普通毛丫头了，这世上也就没有美女了。你见过我同事凌处长吧，你觉得她是美女吗？”李飞燕点头道：“她当然是啦，身材好，长得好，又有气质，还是女领导，比我强一百倍。”李瑞道：“你身材脸蛋都不比她差，要我说啊，你是比她还要漂亮的美女。”李飞燕听得心里乐开了花，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悻悻的说：“你就会哄我，才不是呢。”李瑞道：“我说真的呢，反正不能让你给我洗袜子，我一会儿脱下来自己随便揉揉就行了。”
李飞燕也没再强求，只是拿眼打量他。
两人对视几眼，各自嘻嘻呵呵的傻笑几下。后来李瑞有些困顿了，想要休息，就再次劝李飞燕回家睡觉。李飞燕见再留下去也没活儿干，就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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