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曼陶醉于这种男女调闹的乐事之中,无意识的问道:“那你用什么打?”李瑞柔柔的说:“我用嘴打。”吕清曼脸蛋更红了,心脏也不争气加速跳动起来,哼道:“我不许,你变太啊。”李瑞说:“不许也得许,明天早上我过去就打你,你先洗干净哦。”吕清曼问道:“洗干净哪儿啊?”李瑞说:“哪都要洗干净,我要打遍你的全身。”吕清曼实在受不了了,羞涩地说:“不跟你说了,我睡觉了,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李瑞说:“八点前后吧。”吕清曼道:“好,我准备早饭。”李瑞说:“不用了,你就是我的早饭,我早上要吃你。”吕清曼已经动情,全身热烫,闻言既激动又害臊,道:“少没正经,我挂了呀。”说完忙将手机扔到了一旁,好像之前握着的是一个烧红的烙铁。
此时,她再次过来人的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哪怕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也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忙去洗手间又洗了一个澡,换了条干净小裤,在搓洗换下去的那条小裤的时候,忍不住的纳闷,自己也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经历过那种成人必经之事,可是以往,不论事前还是事后,自己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受,更没有过今天这样狼狈的表现,而今天晚上,仅仅是跟他通了个电话,说了几句亲热话,就产生了这种反应,难道说,自己随着年纪的增大,已经变得放浪下贱起来了吗?曾听人说过,对于女人来说,有个虎狼之年,说是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难不成,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年龄段?
回到席梦思上熄灯躺下后,她心里依然是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就是心乱如麻,根本就睡不着,忽的想到,明天早上他来了以后,会不会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用他的嘴巴打自己的屁股?幻想到那个情景后,更是睡不着了,愤愤的自言自语:“这个家伙真讨厌,明明都来省城了,就是不来陪我,偏偏还要找一大套冠冕堂皇的理由,好像在为我着想似的。他真要为我着想,就应该过来陪我。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干什么?”想到这里,忽又想到,他今晚真要是过来陪自己了,两人是不是就要面对那种事啊……
“哎呀,完了,为什么今晚总是想到那种事啊,我是不是真的变得很放荡了?好丢人啊!幸亏没人知道,嘻嘻……哦,对了,还要给老爸打电话,差点忘了,赶紧打!”
次日早上,李瑞起了个大早,洗漱收拾完毕后,就想赶去见吕清曼,可是刚到楼下见到孙淑琴与宋朝阳,还没来得及请假,孙淑琴就抢着说:“小瑞,过会儿帮我运点东西去学校宿舍。”
这个请求并不过分,李瑞更没有推拒的理由,只能应下来。
宋朝阳说:“淑琴,小瑞还要急着去见清曼呢,你就放他走吧,过会儿我给你运过去。”
孙淑琴就跟没听到一样,转过身去继续做饭。
李瑞留意到,孙淑琴脸色有些不大对劲,似乎在生气,难道她跟老板吵架了?偷眼观瞧老板,见他脸上挂着几分不解之意,也不知道他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没办法,只能给吕清曼发去短信:“老婆,我要先帮孙老师送点东西去学校,你再等等我,早饭你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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