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大吃一惊,这个女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又知道自己跟高冬冬的过往?咦,高冬冬又怎么三个月不能出门了?又怎么是被自己害得?心中惊奇不已,凝目看向这女子,不仔细看不知道,仔细一看,大为震骇。
眼前这个女子赫然是个绝代美人!
她留着一头棕红色的秀发,额头是三七分的茂密刘海儿,堪堪盖住额头,一头秀发全部绾在头顶,鬓边垂下两绺发梢,脸呈鹅蛋,目似朗星,容光清冷,却是美艳照人。
李瑞瞬间惊艳,作声不得,暗忖,自己生活圈子里面的女人,袁婧婧、董婕妤与丁怡静这三个女人,一个赛着一个的冷,也都称得上“艳”,但是三女与眼前这个不知道名姓的女子比较起来,在冷艳二字上可就稍逊风掻了。此女浑似月宫里的嫦娥,高高在上,冷艳逼人,尤其是她说话的时候,都不看人,那股子冷冰高傲的姿态,显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心中暗叫惊奇,吕清曼竟然有这样的姐妹?自己可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起过?再次打量她,见她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肤色微黄,晶莹如玉,穿着一身酒红色的毛呢短裙,修长的大腿上着了薄薄的黑色丝袜,脚上蹬着一双暗黄色的高跟皮鞋,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一坐,显得既高贵又大气。
吕清曼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的?”此女冷笑一声,没回答她的问题,却悠悠的说道:“四五年了你也不结婚,我以为你要找一个多么出众的男人呢。想不到,哼哼,会是这种货色,比高冬冬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高冬冬还是见过女人的。”
此言一出,李瑞与吕清曼都是羞臊不已,两人都知道,她讥讽的是刚才李瑞一进屋就搂住吕清曼索吻的事。
李瑞更是气得心窝子一扎一扎的疼,恶狠狠的瞪向这个女子,心说你不就是长得漂亮一些嘛,那又如何?长得漂亮就能随便讥讽人了吗?愤愤地说:“同志,说话能别那么刻薄吗?我跟清曼两地分开,很长时间才能见上一面,见了面搂一搂抱一抱也是人之常情,又有什么可笑话的?”女子悠然抬头,斜斜瞥他一眼,摇摇头,淡淡的说:“一激则怒,怒形于色,唉,姐呀,这人恐非你的良配。”李瑞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女子自从见到自己以后,就一直出言讽刺,自己说得越多,倒似错得也越多,既然如此,何必跟她斗口,干脆闭了嘴巴装哑子好了,但是,在装哑子之前,务必要说清一件事,便朗声说道:“同志,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跟高冬冬的矛盾的。我要告诉你的是,不是我害得高冬冬三个月出不了家门,这可能是他父亲对他的惩戒。”
女子冷冷的瞥他一眼,说:“我爸不会无缘无故圈禁高冬冬的,起因还不是在你身上?”李瑞惊得舌头都要吞到肚子里去了,道:“你……你是……你是高国泰的女儿?”猛然想起,当日吕舟行与高国泰去青阳市第二医院看望自己的时候,高国泰曾经开过一个玩笑,当时说如果吕舟行不要自己当女婿的话,那他可就要把自己介绍给他女儿了,自己这才知道,他除了高冬冬这个儿子外,还有一个女儿。而眼前这绝色佳人又称他为“我爸”,两人父女关系还用说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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