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兵欣然收下。
李瑞听得暗里大骂不已,心说王斌是禽兽,冯兵更是禽兽不如,竟然要对自己老婆下这种药,这跟婚内强暴又有什么分别呢?
就在这时候,王斌要走,说请冯兵一起去唱歌。
冯兵也没拒绝,两人嘻嘻哈哈的走了。
正门方向很快传来了关门声。
李瑞从后门钻出去,绕到房子一侧,正巧看到两人乘坐一辆沃尔沃越野车离去,想了想,又回到屋后,从后门走进去,来到前厅,发现客厅灯还亮着,心说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出门都不关灯,走到客厅里,目光巡视茶几与沙发,想要找到王斌送给冯兵那瓶仓蝇水,可是扫了一圈,却没找到,暗想,两人既然是去唱歌,那冯兵就没理由把这瓶仓蝇水放到身上,那就一定会留在家里,可是他藏哪了呢?
他绕到茶几与沙发中间的缝隙里,仔细查看。
忽然,茶几下面两个小抽屉进了他的眼帘,心中大喜,随手抽开一只,却见里面躺着一只包装华美金贵的纸盒子,盒子上面全是看不懂的外文字母,拿起来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香精味,觉得这应该就是那瓶仓蝇水了。
至于纸盒上的字母,应该就是法文。
要是以前,你对婧婧这么做,也不关我的事情。
可是现在,既然婧婧芳心里已经有了我,那就等于是我的女人,我岂能容你这样对她?嘿嘿,说不得,这瓶苍蝇水就归我啦。
李瑞嘿嘿一笑,要把这瓶苍蝇水放到自己包里,据为己有,想了想,给袁婧婧拨去了电话:宝贝,你老公走了,你回来吧。
袁婧婧说:你出来吧,出门左转,走一百米,第二个红绿灯,我在‘巴国布衣’店里等着你。
李瑞答应下来,站起身,四下望了望,见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才走后门出来,将后门关死,出小区往左,快步走了过去。
巴国布衣,顾名思义,就是巴蜀风味的饭店。
李瑞赶到店里后,很容易就在靠窗的某个桌位旁找到了袁婧婧。
两人再次见面,袁婧婧鄙夷的瞧着他,道:说你胆子小吧,有时候你胆子也真大;说你胆子大吧,通常又很小,你真是头猪。
李瑞知道她在责备自己刚才留下来偷听,赔笑两声,压低了声音道:宝贝,你不知道,我要是没留下来偷听,你可就惨啦。
袁婧婧奇道:你什么意思?我觉得你留下来偷听,我才会惨了呢。
李瑞呵呵一笑,从包里拿出那盒仓蝇水,放到袁婧婧跟前,低声道:刚才,最后,王斌送了冯兵这瓶仓蝇水,让冯兵偷偷对你使用。
袁婧婧拿起来看了看,轻蹙秀眉,问道:仓蝇水?什么东西?李瑞说:烈性的情药!袁婧婧惊得檀口微张,瞠目不已。
李瑞说:王斌说,这是他朋友去香港买回来的法国进口货,药性极强,据说世界上最贞洁的女人吃了这种东西,也会立时宽衣解带,找男人求欢。
你想一想,冯兵要是偷偷让你吃了这玩意,你会怎么样?袁婧婧气得脸色通红,很快又变得惨白。
李瑞似乎听到她咬牙的声音,仔细观察她的口角,还真在微微颤动,叹道:别生气了。
咱这不是知道了嘛,知道了以后就防着他,但凡他给你的食物与水,全部不吃不喝。
至于这瓶仓蝇水,为防万一,我收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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