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有能耐去找我大哥
池烈尘整天花天酒地的,在这种地方都呆的习惯了,还是第一次碰到夜阑,他怎么会来晴楼?
在池烈尘的记忆之中,夜阑和他大哥池良卿一样,都是不懂风尘之事的老古板。
看到池烈尘的惊讶,夜阑更觉得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迈着步子走上前,指了指一旁的晴楼头牌,“池二公子,好久不见,这个头牌是我先看中的。”夜阑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一把将晴楼头牌拉了起来。
夜阑的此举倒是吓到了池烈尘,好端端的怎么非要跟自己抢人?
池烈尘发现夜阑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也不想和他硬碰硬,刚准备把头牌让给他,便发现老妈子还站在门外,顿时改变了主意,又不想把人让给他了。“等等,这是我花钱买来的人,你凭什么和我抢?”
池烈尘的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看样子是不准备让人了。
头牌雨染被吓得瑟瑟发抖,她只是一个女人,为什么要被两个男人抢来抢去的,她的两边肩膀都被紧紧的捏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两位爷,不如你们商量一下,今日一个明日一个,你们看如何?”雨染娇滴滴的声音根本没有干扰到两个男人,他们的目光依然在交锋,不过池烈尘自然是先败下阵来的那个。
“你胡说什么,本公子都已经给了你几百两银子了,你还想伺候别人?”池烈尘一把拉过雨染,强制雨染站在自己的身边。
雨染被拉来拉去的却也根本不敢动,这可是两个身世显赫的大男人,她如果说错话了的话,可就不像现在这样了。
夜阑听出池烈尘话中的讽刺之意,目光多了几分冷意,“你说什么?”
池烈尘就像是没听到夜阑说的话一样,拉着雨染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脸轻蔑的看着他。他大哥可是镇国大将军,夜阑就算是和他哥哥是死对头,也不敢招惹他!
夜阑从池烈尘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丝蔑视,顿时怒火涌上心头,“池二公子,别以为你大哥了不起,你也一样了不起。这些人不过是看你大哥的面子才会让你日日在这里玩,别以为你有多大的面子。”
夜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池烈尘的软肋,总有人拿池家两兄弟对比,他就不相信池烈尘心中一点感觉都没有。
果然,池烈尘刚才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听到他这样说之后直接掀翻了桌子。
“既然夜将军这么厉害,就别在我面前耍威风了,我大哥就是比你厉害,皇上也更喜欢我大哥,如果夜将军有能耐的话,就去找我大哥吧。”
池烈尘捏紧了拳头,他虽然不好听别人说自己一直是靠着自己的大哥池良卿,可是他也知道,整个池家都是因为池良卿而一荣皆荣。池烈尘还没傻到和外人对付自己哥哥的地步。
夜阑没想到自己主动找上池烈尘,竟然还给自己惹了一肚子的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把池烈尘给打一顿。
他只要一动手,池烈尘肯定会被打的屁滚尿流的向他求饶。不过他如果把池烈尘打了一顿的话,今晚他也不用再喝酒了。
夜阑顿时清醒了大半,他确实不喜欢池家两兄弟没错,不过他也没必要因为池烈尘这个没脑子的和他们彻底撕破脸。
“池二公子何必如此动怒呢,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夜阑一下子来了个态度大转变,仿佛刚才踢开门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夜阑反复告诉自己,他并不是认怂,只是觉得没必要和他们闹得这么僵而已。
夜阑的犹豫被池烈尘看在眼里,他顿时觉得夜阑是个缩头缩脑的怂包,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刚才的事情都是误会,那夜将军来是找我喝酒的?”
池烈尘给了夜阑一个台阶下,像是全然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一样,可是夜阑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夜阑皮笑肉不笑,和池烈尘碰杯之后,绷着脸看向老妈子:“你这老妇人真是会胡说八道,你害的我和池二公子之间闹了这么大的一个误会。”
老妈子微微一愣,夜阑这是准备把事情推到她的身上吗?老妈子虽然想反驳,却一点也不敢说话,毕竟她是个做生意的,惹怒了哪一方都不好。
“不好意思两位爷,都是老身记错了时间,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两位!”老妈子装作自己记错了的样子,池烈尘知道他们两个是故意做戏给自己看,脸上的嘲笑意味更加明显。
“夜将军,下次来我们府中喝酒,和我大哥叙叙旧!”
池烈尘哪壶不开提哪壶,笑着让夜阑和池良卿喝酒。
夜阑没有拒绝,心中却把池良卿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一个池良卿已经够麻烦的了,再加上一个痴傻的弟弟,还喝个屁的酒,夜阑的心情全都被他给打扰了!
夜阑黑着一张脸走出了晴楼,没想到他只是来借酒消愁,还惹了一身骚!
凤安在和凤莺分道扬镳之后,便来到了内务府。
内务府的徐公公看到凤安之后,立即上来拍马屁:“长宁公主,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是不是宫中的什么东西不满意了,我这就叫人去给你换一个!”
徐公公知道凤安的脾气怪异,生怕她找自己的错处,连忙主动说帮她修理东西。
凤安轻轻摇头,指了一下池塘的方向:“徐公公,池塘边的几处砖块都松动了,方才本公主踩到那里差点崴到脚,便想让你去把那里的砖重新修理一下。”
“不过本公主来之前看过了,那里的砖如果想换的话,是需要得到父皇的同意的,我怕你到时候觉得为难,便提前告知你一声。”
徐公公看向凤安所指的方向,发现那里正好是平日里皇上最喜欢去的凉亭,如果让皇上知道那里砖块松动了,皇上肯定生气的。
“长宁公主,多谢你提醒奴才!”如果不是凤安和他说的话,徐公公可能一时半会都发现不了那里砖块松动。
凤安瞥了一眼徐公公,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徐公公,其实那里砖块松动了不要紧,但如果哪个身份高贵的人踩到砖块滑入水中,父皇怪罪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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