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刃说出自动驾驶的事情,流萤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转移了话题。
【开玩笑的啦。】
这一句话听得观众们都在脑补后面刃的回答。
“刃:我也开玩笑的,这车没有自动驾驶,我也没有驾照。”
“这一句《行了吧》,感觉像叔在哄小孩hh”
“哈哈哈,你们够了,搞得我现在看到刃就想笑啊!”
回到剧情之中。
此刻的时间线虽然还在耶佩拉兄弟会覆灭的这一边,但两人的谈话中透露,艾利欧已经预料到流萤即将前往匹诺康尼。
这夸张的预知能力,让人不得不怀疑艾利欧是终末的命途行者,甚至是令使。
随后画面一转,来到了真正的梦境之中,也遇见了早已抵达的瓦尔特。
听着流萤的解释大伙才明白,原来那只【何物朝向死亡】其实是这流放之地的守卫,遵循着某种规律将人带到这里。
只不过这方式...确实有够特别的。
在简单了解情况过后,三人于是便前往流梦礁深处与其他人汇合。
虽然整个流放之地没有匹诺康尼那般光辉绚丽,但大小规模也是相当可观,有相当数量的人在此生活。
之后流萤为了不打扰列车组的团建先行离开,而瓦尔特则是带着星先找上了出现在一旁的米沙和钟表小子。
听米沙的解释,他们的家似乎就在这里。
【两位客人又是怎么来的?按理说,这片梦境应该没有对外开放...难道是眠眠?】
听着米沙的描述,眠眠是只忆域迷因,长得凶凶的,有许多只大眼睛,但它其实很听话,一直是加拉赫在照顾眠眠。
在没办法自由通行以后,就一直是眠眠带着人们在两座梦境之间往返。
原本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米沙的讲述,观众们这才确信。
“我去?那玩意,它叫眠眠?”
“难绷,这名字可爱过头啦!”
“这小可爱,长得还挺别致!”
“想象一下米沙被眠眠叼着或者骑在眠眠身上,好奇妙的画面!”
“那这么说,之前星期日也过来咯?”
“虽然知道会有反转,但这样搞得气势都不见了呀哈哈哈”
“这下好像错怪眠眠了啊...”
“我道歉,我杀了200遍眠眠...”
“这谁能想到啊,太离谱了吧!”
就这样,前期困扰玩家们的几起死亡事件以这种奇特的方式解开。
之后瓦尔特又提起那个只有星才能看到的钟表小子。
【总有种奇怪的感觉,难道我的童心也...】
于是在米沙的带领下,几人开始探索起流梦礁,同时也准备去见被带到这里的知更鸟。
忆质凝聚的吸积盘如同黑洞一般悬挂于空中,就像是不断吮吸着周围的忆质。
通过不断改进拉扎莉娜的忆质测量法,路边碰到的学者科玫得出了一个结论,十个系统时后流梦礁将不复存在,而那正是谐乐大典的举行时间。
虽然米沙表示应该是算错了,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真要出意外了。
不过比起这个,瓦尔特更在意那位拉扎莉娜女士,正是当年下车来到匹诺康尼的三位无名客之一。
在匹诺康尼美梦没有找到的线索,在流梦礁这边开始出现,相比于家族,流梦礁这边似乎更加亲近一些。
继续前进,几人开始找到三月七和姬子,路上也顺便了解了一下流梦礁的历史,还见到了流梦礁的负责人之一,守墓人米凯。
只不过在交谈中,瓦尔特发现,似乎对方也看不到米沙的存在。
最后,一行人终于是见到了消失的知更鸟,此刻的她安然无恙,正在教孩子们发声唱歌技巧。
孩子们的监护者格莉莎向其表达感谢。
如果把人比作鸟儿,这些孩子都是生来羽翼残缺的雏鸟。
他们有的双目失明,有的从小便患有孤独症,而且因为尚未成年,也无法去往家族的美梦。
但在流梦礁,他们能获得完整的翅膀。尽管飞得跌跌撞撞,但也是在凭借自己的力量翱翔。
尽管如此,梦有意义,但它也不是一切,无论在梦里飞翔多久,最后总要飞回现实。
梦里学会生活,回到现实学会生存。
这一番话语让知更鸟若有所思,潜移默化的完善着知更鸟将要前行的道路。
现实中的家族已经出现背叛者,以同谐之名利用人性的弱点,将匹诺康尼变成虚幻美梦的盛会之星。
这不是同谐的以强援弱,而是以强制弱。
于是知更鸟决定做出反抗。
为了避免故乡走向同谐的背面,弄清钟表匠米哈伊尔为何与家族决裂,又究竟是谁做出了背叛的决定。
【我愿意放弃,不再登上谐乐大典的舞台。】
故事的帷幕随着知更鸟的反抗逐渐拉开,而观众们也是结合着之前的线索开始推断起来。
“小鸟说话的时候眉毛都皱起来了,凶凶的好可爱!”
“以强制弱,我去,这不就是秩序吗?”
“这应该就是实锤了最终boss吧”
“还记得前瞻PV里星期日的画面吗,不会最后boss是他吧?”
“可以,兄妹相残,我最喜欢啦!”
之后画面一转,一双护着小鸟的手掌出现在镜头之中。
【哥哥,你看!这里有一只小鸟。】
【看起来是只小谐乐鸽。】
二人正是小时候的星期日与知更鸟,此刻正在讨论这种小鸽子的去留。
知更鸟倾向于给小鸽子做个鸟巢,星期日则是觉得放任不管太危险了,得带回去住在鸟笼里。
这里开始,便展现了兄妹二人的分歧。
知更鸟觉得虽然鸽子还小,但它不是为了在笼子里生活才破壳而出的。
【鸟儿...生来就属于天空。】
但星期日却觉得,人们之所以认为飞翔是鸟类的天性,是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坠亡的鸟儿。
必须要将鸟儿带回去,至少在它能独自活下去之前。
【因为...我...无论如何都希望它能活着。】
听起来,就像是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的碰撞,两边说得都挺有道理。
两人最终决定暂时将鸟儿带回去,但有一个问题仍存在于星期日的心中。
如果这只小谐乐鸽到最后都学不会飞,该怎么办?
如果这世上有些雏鸟,终其一生都无法飞翔...那我们还应该让它们回到天空,再眼睁睁看着它们坠亡在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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